第137章 黑龙囚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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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瑞姆巴托。
披着金红色重铠的红色龙人卫士看守在厚重的大门前，目视着每一个经过这里幼龙与其他龙人巡游者。
他们身后，曾经被蛮锤矮人们作为藏宝库的巨大厅室百年来已经快被冒险者，盗贼与龙喉兽人搬空，但是这里隐秘的位置与易守难攻的建筑结构，使它恰好可以作为一座关押重要人物的监牢。
奥妮克希亚被附魔的铁锁吊在半空，这道封印魔法是费安和泰莉苟萨专门参考了束缚龙类与暗影生物的魔法，并结合二者所完成的。
“这里是你父亲失败的地方。”费安说。
泰莉苟萨与红龙亲王克拉苏斯站在一旁，看着黑龙琥珀色的眼眸，她已经完全不在意自己的凡人形态暴露了多少黑龙的特征了，两只龙角就你那么堂而皇之的从额头上高高得翘起，裸露在隐约火光下的白皙皮肤下暗暗地闪烁着黑紫色的鳞片纹路。
“这也是你母亲被无数卑微的野蛮蛆虫蹂躏的地方，小红龙。”
黑龙公主的笑声诡异，像是从深渊中来。
“说的没错。”费安说：“你父亲靠着诈骗来的巨龙之力所合成的魔器确实强大，就算是我的母亲也不得不屈服在它的淫威之下，毕竟其中有相当大一部分力量，也属于她。”
“但即使是那么强大的魔器，也因为耐萨里奥自己的失误而碎裂成无数碎片落进格瑞姆巴托的深渊了，这基本算是你们最后的希望了吧？”
“你没有资格直呼那个名字，红龙。”奥妮克希亚冷冷地说。
“耐萨里奥，然后呢？”费安看了看左右，说：“你让那个只知道到处躲藏的老家伙出来把我干掉，或者你挣脱我的魔法，亲手杀了我？”
泰莉苟萨斜了斜眼睛看向身旁的红龙，她有些不适应他用这种略显傲慢，明显在发泄情绪的口气说话。毕竟无论是在诺森德，还是其他什么地方，她所见到的费安总是一副好脾气的模样。
他现在的态度，让蓝龙想起两人在黑石塔里的时候。
那时，费安目睹那些雏龙被拆解和残杀，作为实验对象被肆意折磨的场景时，心中积蓄的怒火险些让她精心布置的伪装失效。
“不要嚣张，我父亲有很强大的盟友……”
“是主人。”费安纠正道：“耐萨里奥的主人很强大，我知道这个。”
“胡言乱语！”黑龙怒吼道。
“是吗？”费安说：“你们黑龙所思所想不过是暮光之刻……”
“你对暮光之刻的了解，仅限于这个名字罢了。”黑龙打断了他。
“我比你想得了解的多，在你们黑龙看来暮光之刻是对整个世界规则的重新洗牌，是一场前所未有的大灾变，用来改写远古时期由泰坦创造的世界秩序。但是，实际上呢？”
“耐萨里奥对泰坦产生质疑，上古之神对泰坦当然更是不满，他们想要挣脱囚牢，想要重返世界，在这方面，你们这些东西确实是不谋而合。”
费安来回走了两步，思考着把自己从上个世界所带来的信息与卡拉赞的大图书馆中所看到事物联系起来。
“只是，你以为暮光之刻后的世界是黑龙与古神统治的世界。但实际上，到时候整个艾泽拉斯上的生物都会因为暗影的胜利而被腐蚀，堕落扭曲成你从来没有见过的样子，就像是从异界穿越过来的血肉兽那般，甚至更为恐怖。”
“龙也一样，我们本就是这个世界上的生命，但是受到了魔法的赐福，成长为如今的模样。在上古之神挣脱牢笼，重新将世界变成泰坦降临之前的模样时，你们黑龙也会随之一块腐烂，变成枯骨，渐渐被埋葬在黑色的大地之下。”
“这都不过是你的臆想罢了，费奥凯斯特拉兹。”奥妮克希亚说。
“啊……所以你并不认为你们黑龙正面朝着种族灭绝的方向走去。”费安笑了笑，说：“我还以为你与耐萨里奥一样，宁可牺牲全族，也要对抗自己不愿意服从的规则呢。”
奥妮克希亚辩解道：“父王只想要让黑龙重新壮大……他寻找龙蛋，培养更强大的后代，寻找更全面，更有战斗力，更优秀的黑龙血统……”
“……只为了让阻挠暮光之刻的对手早点被清除。”费安补充道，一边拿出了一本魔典。
“这是，麦迪文之书？”
奥妮克希亚瞪大了眼睛，书上的乌鸦血眼在黑漆漆的大厅中甚为显眼。
当这本书被展示出来的时候，连泰莉苟萨都吓了一跳，她忍不住紧盯着那本书，轻声问：“你是怎么从那群法师手里把它带出来的？”
“肯瑞托给予了费奥凯斯特拉兹这本书的权利，泰莉苟萨公主。”克拉苏斯说：“这是在我和其他五位肯瑞托议会成员的监督下完成的。”
“原来是这样。”
泰莉苟萨知道，麦迪文之书就算是对蓝龙来说，也是绝对不可忽视的强**典。如今费安已经拥有了萨格拉斯权杖与麦迪文之书，如果找到了萨格拉斯之眼与权杖融合，他几乎能够成为下一个星界法师了。
费安看着黑龙说：“奥妮克希亚女士，你我都知道麦迪文是在什么情况下完成这本典籍的。恶魔之主的灵魂明确提到，上古之神胜利的那一刻暗影会吞噬整个星球，到时候其他所有的能量，所有的存在，任何种类的生命，元素，自然，乃至圣光，甚至混乱和奥术，都会挣扎着走向消亡，这才是暮光之刻的真相。我想，除非黑龙愿意彻底堕落为像无面者那样扭曲的暗影血肉构造体，并且抛弃自己的意志，彻底沦为古神的奴隶，才有存活的可能。”
“那么到时候，你们也就不是龙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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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不想要这么做，毕竟你也只是个被蒙在鼓里的棋子罢了，黑龙需要一个理智尚存的主母。”
“我不需要你的怜悯，小家伙，黑龙也不需要你的怜悯。”
奥妮克希亚哼笑了两声，但很明显声音已经变得苍白。
黑龙沉默了一阵，费安接着说：“奈法利安所犯下的罪行不可饶恕，他已经残杀了数以百计的雏龙和幼龙，其中甚至包括本就处在灭绝边缘的蓝龙。”
“我本可以也把你一起杀掉，然后用红龙的魔法把你复活成一个血肉傀儡，让你把你所知道的事都告诉我，包括古神通过什么方法与你们联系，还有死亡之翼的真正下落……实际上，我已经差不多知道了，只是缺少一个找到他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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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瑞姆巴托。
披着金红色重铠的红色龙人卫士看守在厚重的大门前，目视着每一个经过这里幼龙与其他龙人巡游者。
他们身后，曾经被蛮锤矮人们作为藏宝库的巨大厅室百年来已经快被冒险者，盗贼与龙喉兽人搬空，但是这里隐秘的位置与易守难攻的建筑结构，使它恰好可以作为一座关押重要人物的监牢。
奥妮克希亚被附魔的铁锁吊在半空，这道封印魔法是费安和泰莉苟萨专门参考了束缚龙类与暗影生物的魔法，并结合二者所完成的。
“这里是你父亲失败的地方。”费安说。
泰莉苟萨与红龙亲王克拉苏斯站在一旁，看着黑龙琥珀色的眼眸，她已经完全不在意自己的凡人形态暴露了多少黑龙的特征了，两只龙角就你那么堂而皇之的从额头上高高得翘起，裸露在隐约火光下的白皙皮肤下暗暗地闪烁着黑紫色的鳞片纹路。
“这也是你母亲被无数卑微的野蛮蛆虫蹂躏的地方，小红龙。”
黑龙公主的笑声诡异，像是从深渊中来。
“说的没错。”费安说：“你父亲靠着诈骗来的巨龙之力所合成的魔器确实强大，就算是我的母亲也不得不屈服在它的淫威之下，毕竟其中有相当大一部分力量，也属于她。”
“但即使是那么强大的魔器，也因为耐萨里奥自己的失误而碎裂成无数碎片落进格瑞姆巴托的深渊了，这基本算是你们最后的希望了吧？”
“你没有资格直呼那个名字，红龙。”奥妮克希亚冷冷地说。
“耐萨里奥，然后呢？”费安看了看左右，说：“你让那个只知道到处躲藏的老家伙出来把我干掉，或者你挣脱我的魔法，亲手杀了我？”
泰莉苟萨斜了斜眼睛看向身旁的红龙，她有些不适应他用这种略显傲慢，明显在发泄情绪的口气说话。毕竟无论是在诺森德，还是其他什么地方，她所见到的费安总是一副好脾气的模样。
他现在的态度，让蓝龙想起两人在黑石塔里的时候。
那时，费安目睹那些雏龙被拆解和残杀，作为实验对象被肆意折磨的场景时，心中积蓄的怒火险些让她精心布置的伪装失效。
“不要嚣张，我父亲有很强大的盟友……”
“是主人。”费安纠正道：“耐萨里奥的主人很强大，我知道这个。”
“胡言乱语！”黑龙怒吼道。
“是吗？”费安说：“你们黑龙所思所想不过是暮光之刻……”
“你对暮光之刻的了解，仅限于这个名字罢了。”黑龙打断了他。
“我比你想得了解的多，在你们黑龙看来暮光之刻是对整个世界规则的重新洗牌，是一场前所未有的大灾变，用来改写远古时期由泰坦创造的世界秩序。但是，实际上呢？”
“耐萨里奥对泰坦产生质疑，上古之神对泰坦当然更是不满，他们想要挣脱囚牢，想要重返世界，在这方面，你们这些东西确实是不谋而合。”
费安来回走了两步，思考着把自己从上个世界所带来的信息与卡拉赞的大图书馆中所看到事物联系起来。
“只是，你以为暮光之刻后的世界是黑龙与古神统治的世界。但实际上，到时候整个艾泽拉斯上的生物都会因为暗影的胜利而被腐蚀，堕落扭曲成你从来没有见过的样子，就像是从异界穿越过来的血肉兽那般，甚至更为恐怖。”
“龙也一样，我们本就是这个世界上的生命，但是受到了魔法的赐福，成长为如今的模样。在上古之神挣脱牢笼，重新将世界变成泰坦降临之前的模样时，你们黑龙也会随之一块腐烂，变成枯骨，渐渐被埋葬在黑色的大地之下。”
“这都不过是你的臆想罢了，费奥凯斯特拉兹。”奥妮克希亚说。
“啊……所以你并不认为你们黑龙正面朝着种族灭绝的方向走去。”费安笑了笑，说：“我还以为你与耐萨里奥一样，宁可牺牲全族，也要对抗自己不愿意服从的规则呢。”
奥妮克希亚辩解道：“父王只想要让黑龙重新壮大……他寻找龙蛋，培养更强大的后代，寻找更全面，更有战斗力，更优秀的黑龙血统……”
“……只为了让阻挠暮光之刻的对手早点被清除。”费安补充道，一边拿出了一本魔典。
“这是，麦迪文之书？”
奥妮克希亚瞪大了眼睛，书上的乌鸦血眼在黑漆漆的大厅中甚为显眼。
当这本书被展示出来的时候，连泰莉苟萨都吓了一跳，她忍不住紧盯着那本书，轻声问：“你是怎么从那群法师手里把它带出来的？”
“肯瑞托给予了费奥凯斯特拉兹这本书的权利，泰莉苟萨公主。”克拉苏斯说：“这是在我和其他五位肯瑞托议会成员的监督下完成的。”
“原来是这样。”
泰莉苟萨知道，麦迪文之书就算是对蓝龙来说，也是绝对不可忽视的强**典。如今费安已经拥有了萨格拉斯权杖与麦迪文之书，如果找到了萨格拉斯之眼与权杖融合，他几乎能够成为下一个星界法师了。
费安看着黑龙说：“奥妮克希亚女士，你我都知道麦迪文是在什么情况下完成这本典籍的。恶魔之主的灵魂明确提到，上古之神胜利的那一刻暗影会吞噬整个星球，到时候其他所有的能量，所有的存在，任何种类的生命，元素，自然，乃至圣光，甚至混乱和奥术，都会挣扎着走向消亡，这才是暮光之刻的真相。我想，除非黑龙愿意彻底堕落为像无面者那样扭曲的暗影血肉构造体，并且抛弃自己的意志，彻底沦为古神的奴隶，才有存活的可能。”
“那么到时候，你们也就不是龙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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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你的怜悯，小家伙，黑龙也不需要你的怜悯。”
奥妮克希亚哼笑了两声，但很明显声音已经变得苍白。
黑龙沉默了一阵，费安接着说：“奈法利安所犯下的罪行不可饶恕，他已经残杀了数以百计的雏龙和幼龙，其中甚至包括本就处在灭绝边缘的蓝龙。”
“我本可以也把你一起杀掉，然后用红龙的魔法把你复活成一个血肉傀儡，让你把你所知道的事都告诉我，包括古神通过什么方法与你们联系，还有死亡之翼的真正下落……实际上，我已经差不多知道了，只是缺少一个找到他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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