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忆被关柴房(上)_穿成短命白月光后,和女主h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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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忆被关柴房(上)

  纪雁安看着宋忆面带微笑,心里的气下去不少,她想站在下面与宋忆一起,却被纪母唤到身边。

  “雁安也应该跟着我学些处理后宅的事情了。”纪母看着她不情不愿的样子,苦笑劝道。

  纪雁安站在一旁,随着纪母一起看向下面的纪童安和宋忆,一跪一立。宋忆那挺拔的后背,也正如她的傲骨,没干过就是没干过,她不怕审问。

  宋忆不怕,纪童安却略有些慌,方才纪雁安都这么明摆着偏向宋忆了,可纪母还是没有追究她,反而把吴诗媛二人赶走了。这要是关起门来说话,岂不是她们母女俩说什么是什么?

  正所谓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纪母在正位上,想的却是这件事情的重要性。

  太医恭恭敬敬的又把事情向纪母复述了一遍,药渣都拿来了,对于饱读诗书的纪母看过几眼后就知太医所言不假。

  几个厨子也纷纷阐述昨天夜里的情况,的确是纪雁安和宋忆一起去的厨房,其中宋忆还熬粥碰过那些锅。

  纪母扶额头痛,要是按照纪童安所说,那纪雁安也有很大的嫌疑,按平时,十个三姨娘也不比一个纪雁安金贵,就算是纪雁安如何间接的害了三姨娘都不足以让纪府的人去惩罚她,可偏偏,是下毒。

  纪童安已经算是很乖觉了,她没有把矛头指向纪雁安让纪永宁和纪母为难,她只是想扳倒宋忆。

  由于吴诗媛的出现,让纪雁安明白这已经不是单纯的剧情了,随着自己性格行事的变化,很多剧情在潜移默化中变的她完全接不住招,这件事本来可以她办完的,如今多了一个纪母,就多了很多变数。

  “母亲,昨夜女儿和宋忆一起去的厨房。当时是有药在熬着,可我们谁也没有去碰那个药壶,其中宋忆还出去过给我拿点心只留我一个人在屋里来着,照这么说,岂不是女儿下毒的机会更多?”纪雁安摇晃着纪母的胳膊,不惜把所有矛头揽自己身上。

  纪童安在下面听着,恨不得上去撕烂纪雁安的嘴,可只能手里捏着帕子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哭诉:“长姐的为人童安怎么可能不清楚,只是妹妹没想到,长姐会为了一个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人,把这样大的罪名都往自己头上扣。”

  纪母也皱着眉头,老夫人多么不喜欢这些手段她不是不知道,可纪雁安都已经这么说了,如果自己再不把这件事定出来一个结果,岂不是让下人看了笑话?

  纪雁安又何尝不知道这其中厉害,可她怎么可能放任纪母去审问宋忆?又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纪童安把脏水全都泼到宋忆身上?自己说过要护着宋忆,那就不能食言。

  宋忆好端端站在那里,听这些声音就像在听一出荒唐的戏,她非戏中人,也想努力把纪雁安扯出来。可纪雁安夹在纪童安和纪母之间,是为了自己,宋忆不由得开始重新认识纪雁安。

  纪雁安是从什么时候变的?好像是那天自己把人救上来后,又好像是她带着自己入宫后?宋忆一直在反问自己,却记不起来到底是哪个瞬间改变了纪雁安。

  这边宋忆还陷入回忆的深海之中,纪雁安那边还在和纪母据理力争。纪母出于护着纪雁安的心理只好吩咐:“此事疑点颇多,先将宋忆押入柴房禁足,改日再议。”

  如此敷衍搪塞,是纪雁安没有想到的,她瞪大了眼睛看着纪母起身离开,又看着那些奴仆要去带宋忆下去。

  “你们轻点!”纪雁安知道自己扭转不了局面,纪母骨子里的不容反驳她是明白的,可看到奴仆下手不知道轻重,捆住宋忆就要带走的时候,纪雁安还是忍不住喊出声来。

  宋忆麻木的被捆住,当绳索碰到背后的伤后,那一瞬间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紧握的拳头青筋暴起,宋忆不断的告诉自己,忍。

  她不是没反抗过,刚刚来纪府第一年就在一次纪童安的欺负中反击了,可是袖中的毒针和自己会武功的事情被发现,当天夜里派来给自己搜寻证据的手下也被擒住,手下伪装自己是刺客才算没牵扯到宋忆身上。此后纪府的防卫更加严苛……

  宋忆自那时起就知道自己要忍,要慢慢成长,没有绝对的把握是不可以再莽撞了,于是这几年来宋忆被欺负的凄惨,许多冰冷的夜里,她都变得自己不认识自己了。她还是那个宋家孤傲的大小姐吗?

  直到纪雁安开始护着自己,开始知道自己住的地方冷,开始往自己怀里蹭。宋忆不敢再想下去了,她感觉自己的情愫不太对劲。

  纪雁安跑过来,差点踩着裙子摔倒,稳住身子后,她蛮横的掰开那些仆人的手,自己轻轻替宋忆松了绳子后,拉着她就要去寝殿。

  “小姐!?”谨兮出声。

  “我只是带她上药,一会我亲自送她去柴房,你们若不信就在门口等着我们。”纪雁安赌气,说话的声音都变得低沉。

  宋忆随纪雁安来到寝殿,整个屋子只有她们两个人,这个时候宋忆才看到纪雁安的眼圈红红的,明明方才和纪母说话时还没有啊。

  纪雁安不言语,只是隐隐有点抽泣,她让宋忆趴在贵妃榻上,轻轻掀起上衣,果不其然因为绳索捆的太紧,宋忆后背上的伤已经发红流血,看起来比昨天还要狰狞。

  原本是上好的药膏,如果没有方才那无妄之灾,怎么可能会这样。宋忆怕纪雁安又哭,她这次没有说话也没有皱眉,仿佛那双颤抖的小手在给别人上药一样。

  “别忍了。”纪雁安哽咽着上好药,一边低头收拾药瓶一边说。

  宋忆直起身子整理好衣服,还是那一张面无表情的脸:“我没忍,不疼。你呢?为什么哭,因为没能护住我吗?”

  纪雁安点点头,头埋的很低,只留给宋忆一个发顶。

  宋忆无奈的伸出手来揉了揉纪雁安的头发,感受着手下的柔软,终究没有说什么,她能告诉纪雁安自己不碍事吗?不能,她要一直忍下去。

  “我该去柴房了。”宋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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