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七十五章 复赛
98年的年底，nba已经停赛两个多月。
洛杉矶地区气温骤降，下起了大雪。
人们还没有从秋季的舒爽中走出，突然反应过来，原来冬天已经来临了，1998年也即将走完。
每一年的最后一个月，就会让人有更多的感慨。
感慨一年过去了，怎么好像忙忙碌碌了许久，但是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完成。
一到了外国人要过年的时候，满大街的圣诞树和小灯泡。
同时，人们的工作热情也会下降许多，就等着过节了。
98年比较火热的电影有《楚门的世界》、《拯救大兵瑞恩》等等，秦飞闲来无事，把这些电影都看了个遍。
然后开始研究国内的电影。
这段时期，国内的电影行业也比较兴旺，经典的有《风云雄霸天下》、《我是谁》等等。
秦飞新买了一个影碟机，家里放了不少的vcd、dvd等等光盘。
看电影和看比赛录像是闲暇之余，最为打发时间的方式。
或者就是看书了，但看书得要配着泡茶喝，最近家里也没了茶叶，实在逸致不起来。
秦飞看得比较多但录像是乔丹的比赛录像。
乔丹是最有借鉴意义的得分机器，想要提高自己的技艺，那就必须要去学习乔丹的比赛方式和技巧。
普通人看比赛，会盯着球跑，球在谁的手上，就看谁表演。
但专业的运动员看比赛却不会这样，更多的时候，会在意一个整体，而且会就某一个战术进行反复观看研究。
比如说看乔丹，乔丹持球进攻当然是无可挑剔。
但他每一次作出进攻的选择时，其实更应该值得球员去学习。
比如为什么要做跨下运球，为什么要进行背转身，为什么要走上线而不是下线，每一个动作都有深意。
有些其实不合理，但是乔丹打进了。
上赛季，秦飞在进攻端的属性是全面发展，但是他自己的倾向和偏好其实还是以中距离为主，并且逐渐降低了突破上篮在进攻端的比重。
这就导致秦飞上赛季的投篮命中率，其实比首个新秀赛季时还要稍微低一些。
毕竟nba的至理名言是不错的，越远离篮筐，投篮的命中率就会越低。
12月下旬，寒流袭击了北美的大部分地区。
多地温度打破历史最低值，甚至有些地方出现了零下四五十度的低温，要知道这样的温度基本上只有在极地附近或者冷空气的发源地才会出现。
正因为如此，像秦飞这样的宅系生物就更加不想要出门了。
恰逢学校放了冬假，秦飞就跑去接了海伦娜。
其实海伦娜现在忙于自己的课题——制作一个电影，所以在学校的时间比在剧组的时间少，放不放假都是自己在安排。
对于北美的大部分民众而言，寒流已经影响到了正常的生活。
许多的航班和邮政路线因此而取消，有三个州宣布进入到紧急状态。
由于今年的寒流太厉害，所以当局已经开始劝告人们不要轻易出门，因为就连著名的尼加拉瀑布都在严寒下变成了冰瀑布，你出门肯定会成为冰雕的。
州际公路上的车流量少的不行。
囤积了大量食物的秦飞和海伦娜就每天躺在沙发上，在壁炉前的温暖下观看着电视节目。
又过了几天，圣诞节也过了。
跨入元旦，98年正式成为了过去式
此时，nba以尤因为首的球员高薪代表正式出轨，宣布已经和资方达成了新协议。
准确的来说，应该也不能算是新协议，而是修订过的协议。
因为这次劳资谈判的起因就是老板们在3月份的会谈中，首先投票否决了原来95年签订的劳资条款，按照95年劳资条款的规定，这个协议要持续到2005年才会进行新协议的商谈。
所以旧协议还在生效当中，只不过资方单方面不想履行了，又怎么能够叫新协议呢？只能叫修订过的协议。
但实际上里面的东西都太“新鲜”了，许多都是闻所未闻。
能够想到的细节方面也多了许多。
这一份合同是能够让资方在当前越发上涨的球员行情下满意的协议，但是球员却未必都能满意。
比如里面涉及到关于顶薪球员的合同。
以前，也没有真正顶薪的说法，或者干脆叫上不封顶，比如乔丹都签约了三千多万，比一支球队的工资帽还要高。
还有比如加内特，才打了三年，就可以拿两千多万美元的年薪。
这显然都是不太合理的，所以这里面就第一次真正抛出了顶薪的概念，一共有两种方式。
一种根据球员打球年龄，0-6年的是薪金约束（球队工资帽）的百分之25，7-9年的是百分之30，10年以上的是百分之35。
另一种是球龄规定的最高工资，也是按照0-6年，7-9年和10年上三个阶段划分，比如新赛季，规定的0-6年的最高工资就是900万美元。
如果到下一年，这个联盟规定的最高工资没有变化，依然是900万美元，那么球员拿900万美元，其实还是顶薪。
但显然不会有球员这么去签约，每年都按照联盟规定的最高工资来。
这个时候，就要抛出一个非常重要的条款——拉里-伯德条款。
这个条款目的是帮助球员更好地留在母队当中效力，也叫做自由老兵待遇。
在nba里，平均球员的生涯在四五年左右，能够打三年的球员，已经是老兵了，所以要给予奖励。
新协议的奖励规定，当一个球员在一支球队中打了三年球，成为了自由球员，那么就可以根据伯德条款签订新的合同，这种合同最多可以签7年，每年工资最多可以递增125。
当然了，这三年中，如果球员被交易了也不要紧，伯德权利自然转移到新球队身上。
所以如果球员顶薪签约，900万的起薪，肯定是签伯德条款下的合同，每年合同涨幅在1125万。
这也是秦飞和特勒姆定下的目标，非常明确，就是在新协议下争取顶薪合同。
所以当时间迈入到1999年的第一天，当nba的劳资双方即将达成新的协议时，各支球队开始操纵。
追求大合同的，追求球队地位的，想要补强的，准备重建的。
交易市场暗流涌动。
1月份的第一天。
马布里和秦飞取得了联系。
“我其实还是蛮想要留在森林狼打球的，但是新协议你应该也知道了，森林狼是根本不可能去缴纳奢侈税的，而且球员们也不愿意平白无故地就少了百分之十的钱。”
马布里在电话里吐槽，其实还是离不开加内特的大合同。
这已经在新劳资协议前签下的合同是没办法改回来的，新赛季，加内特的合同就将高达1400万美元。
秦飞的经历和马布里比较相似，球队中也有大合同，而且是两份，佩顿新赛季是872万美元，坎普974万美元，两人加起来1700多万美元，比森林狼的空间只小不多。
所以马布里才会找秦飞去吐露心声。
秦飞也不好多说什么，他知道马布里肯定会追求顶薪的。
打球和赚钱是可以兼得的事情，我好好打球和我追求大合同并不冲突，球员们都是这个思路，没有人说放着顶薪我不赚，我拿个底薪舍己为人。
薪水的大小，有的时候就决定了球员的球队地位，以及未来打球的保障。
在nba竞争如此激烈的联盟里，如果合同太小，哪天一旦被新来力量挤走空间，那么说不定被裁员、被淘汰也是一夜之间的事情。
所以秦飞非常理解马布里。
“我现在面临的情况就是，有一些的球队想要得到我，也愿意做出球队核心培养的承诺，但我自己没有理清思路，也不知道要去什么球队找寻自己未来的路，我一直觉得你很有眼光，所以想要问问你的意见。”
马布里情真意切的提问，整了一出“雪夜问计”的好戏码。
秦飞回忆了一下，老马在nba里，个人表现没得说，也入选过全明星，是公认的全明星级别后卫，但是个人似乎一直和球队有点脱节，直到他离开nba，也没有什么时候有过太出彩的带队表现。
倒是后来去了大洋彼岸的cba，在神奇光辉的照耀下，一下子就打通了任督二脉，改邪归正，成就了大圆满。
所以这一口锅秦飞肯定是不背的，以后打不出来怪他瞎出主意怎么办？
马布里听秦飞一直很沉默，以为秦飞在思考，其实是秦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支支吾吾地嗯了几声之后，马布里一直非常有耐心地等着秦飞说话。
秦飞没办法，只好似是而非地胡说了一通。
“活着就是为了追求，为了探讨，态度决定一切。有什么态度，就有什么样的未来，性格决定命运。”
马布里听了之后很受启发。
“你的意思是，像我这么好相处又优秀的人，一定会取得成功吗？”
秦飞沉默了。
“我的意思是，你不用纠结去哪里，因为”
马布里打断了秦飞的话“因为我本身足够优秀，去哪里都一样是吗？你说的确实是有道理啊，我有点钻牛角尖了。”
秦飞
秦飞也没好意思说这想法不对。
马布里和秦飞聊的特别开心，秦飞会说话，又很有思想，而且经历和面临的困境与他相似，是一个很好的倾诉对象。
憋了很久的话全说出来，心里也好受了许多。
几日之后，大卫斯特恩规定的1月7日前夕。
劳资双方终于达成了协议，这场旷日持久的停摆，拉下了帷幕。
新协议签下的同时就公布于众，所有人都可以对这份新的协议进行研究、评论、发表意见。
争议肯定是有的，但是在外界看来，限制一下球员的高工资也是好事。
有利于维护整个联盟的正常发展生态。
球员们高中低阶层各有不爽，但不爽也就这样了，打工的怎么搞都搞不过发钱的人。
新协议签订了之后，劳资谈判结束，大卫斯特恩宣布结束停摆，nba将会在下个月复赛，一共保住了50场比赛的香火。
那么按照规定，自由市场也同时开启。
之前暗地里的py，在自由市场开启的第一天就化作了现实，顿时眼花缭乱，看都看不懂。
秦飞同届的纳什，在自由市场开启的第一天，被交易到了小牛队。
这件事情比秦飞前世晚了有半年的时间，原本在选秀大会上，小牛就会设法把纳什交易过来。
但是小牛又想要得到秦飞，所以一直在犹豫。
前几天，小牛眼看着秦飞争夺的压力越来越大，自己的手上又没有什么好的筹码，就果断选择了计划二，从太阳队交易来了纳什。
付出的是布巴威尔斯、马丁穆瑟普和一个首轮选秀权。
别看是二换一，但威尔斯是去年二轮秀，下赛季工资32万美元，马丁是96年首轮二十五顺位球员，下赛季工资70来万美元，加起来刚好一百多万和纳什下赛季一百万超出一点的工资持平。
这交易中真正值钱的还是小牛的这个首轮选秀权。
两个球员都是小牛队的边缘或者替补球员，和纳什上赛季场均20分钟就贡献91分34次助攻，三分球命中率超过百分之40的攻击表现不好比。
小牛拖了半年完成了这个交易，算是彻底退出了秦飞的争夺战。
因为他们不会无缘无故地和太阳交易，一定是和纳什已经达成了什么协议。
纳什也想要离开太阳。
在太阳，只要基德还在一天，那么他就一直是替补，压得喘不过气来。
纳什只能选择离开太阳，只有离开了太阳，他才会有更广阔的天地，小牛是比较有诚意的球队，承诺将会在明年夏天给纳什一份中产合同，并许以首发球员的战术地位。
纳什也终于决定，在达拉斯重新开启新的职业生涯。
小牛退出争夺战之后，秦飞的市场依然比较火，没有受到多少干扰，暗地里和超音速接触和特勒姆接触的球队不知道有多少。
这段时间也是经纪人特别忙的时间。
本来一整个夏天的自由市场时间也进行了压缩，虽然有很多在停摆期就已经完成了洽谈，但是更多的是“悬而未定”的决策，所以经纪人每天都太忙了，满世界的去飞去联系。
秦飞则是离开了洛杉矶，返回了西雅图。
新赛季即将开启，他需要在球队集训，并且完成定妆照拍摄等赛季前期准备的工作任务。
2月5日常规赛开启之前，季前赛也有，不过比较少，只有寥寥几场。
但全明星周末是彻底不见了，球队要在5月5日之前，接下来正好的三个月里打满50场常规赛，哪里还有时间搞全明星赛了。
比赛赛程太密集了，出现了许多背靠背靠背的比赛，也第一次出现了两支球队可能一个赛季下来都碰不到一场面的情况。
为了保持充足的体力和避免伤病，放缓攻防节奏，慢慢磨阵地就成为了许多球队的主流选择。
秦飞来到西雅图的第一天就是来到球队报道，随后在工作人员的安排下完成了体检体测。
当天，秦飞见到了许多队友，就是没有见到坎普。
坎普迟到也不是第一天的事了，只不过这一次有点特殊，因为身为球队老大的佩顿也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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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杉矶地区气温骤降，下起了大雪。
人们还没有从秋季的舒爽中走出，突然反应过来，原来冬天已经来临了，1998年也即将走完。
每一年的最后一个月，就会让人有更多的感慨。
感慨一年过去了，怎么好像忙忙碌碌了许久，但是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完成。
一到了外国人要过年的时候，满大街的圣诞树和小灯泡。
同时，人们的工作热情也会下降许多，就等着过节了。
98年比较火热的电影有《楚门的世界》、《拯救大兵瑞恩》等等，秦飞闲来无事，把这些电影都看了个遍。
然后开始研究国内的电影。
这段时期，国内的电影行业也比较兴旺，经典的有《风云雄霸天下》、《我是谁》等等。
秦飞新买了一个影碟机，家里放了不少的vcd、dvd等等光盘。
看电影和看比赛录像是闲暇之余，最为打发时间的方式。
或者就是看书了，但看书得要配着泡茶喝，最近家里也没了茶叶，实在逸致不起来。
秦飞看得比较多但录像是乔丹的比赛录像。
乔丹是最有借鉴意义的得分机器，想要提高自己的技艺，那就必须要去学习乔丹的比赛方式和技巧。
普通人看比赛，会盯着球跑，球在谁的手上，就看谁表演。
但专业的运动员看比赛却不会这样，更多的时候，会在意一个整体，而且会就某一个战术进行反复观看研究。
比如说看乔丹，乔丹持球进攻当然是无可挑剔。
但他每一次作出进攻的选择时，其实更应该值得球员去学习。
比如为什么要做跨下运球，为什么要进行背转身，为什么要走上线而不是下线，每一个动作都有深意。
有些其实不合理，但是乔丹打进了。
上赛季，秦飞在进攻端的属性是全面发展，但是他自己的倾向和偏好其实还是以中距离为主，并且逐渐降低了突破上篮在进攻端的比重。
这就导致秦飞上赛季的投篮命中率，其实比首个新秀赛季时还要稍微低一些。
毕竟nba的至理名言是不错的，越远离篮筐，投篮的命中率就会越低。
12月下旬，寒流袭击了北美的大部分地区。
多地温度打破历史最低值，甚至有些地方出现了零下四五十度的低温，要知道这样的温度基本上只有在极地附近或者冷空气的发源地才会出现。
正因为如此，像秦飞这样的宅系生物就更加不想要出门了。
恰逢学校放了冬假，秦飞就跑去接了海伦娜。
其实海伦娜现在忙于自己的课题——制作一个电影，所以在学校的时间比在剧组的时间少，放不放假都是自己在安排。
对于北美的大部分民众而言，寒流已经影响到了正常的生活。
许多的航班和邮政路线因此而取消，有三个州宣布进入到紧急状态。
由于今年的寒流太厉害，所以当局已经开始劝告人们不要轻易出门，因为就连著名的尼加拉瀑布都在严寒下变成了冰瀑布，你出门肯定会成为冰雕的。
州际公路上的车流量少的不行。
囤积了大量食物的秦飞和海伦娜就每天躺在沙发上，在壁炉前的温暖下观看着电视节目。
又过了几天，圣诞节也过了。
跨入元旦，98年正式成为了过去式
此时，nba以尤因为首的球员高薪代表正式出轨，宣布已经和资方达成了新协议。
准确的来说，应该也不能算是新协议，而是修订过的协议。
因为这次劳资谈判的起因就是老板们在3月份的会谈中，首先投票否决了原来95年签订的劳资条款，按照95年劳资条款的规定，这个协议要持续到2005年才会进行新协议的商谈。
所以旧协议还在生效当中，只不过资方单方面不想履行了，又怎么能够叫新协议呢？只能叫修订过的协议。
但实际上里面的东西都太“新鲜”了，许多都是闻所未闻。
能够想到的细节方面也多了许多。
这一份合同是能够让资方在当前越发上涨的球员行情下满意的协议，但是球员却未必都能满意。
比如里面涉及到关于顶薪球员的合同。
以前，也没有真正顶薪的说法，或者干脆叫上不封顶，比如乔丹都签约了三千多万，比一支球队的工资帽还要高。
还有比如加内特，才打了三年，就可以拿两千多万美元的年薪。
这显然都是不太合理的，所以这里面就第一次真正抛出了顶薪的概念，一共有两种方式。
一种根据球员打球年龄，0-6年的是薪金约束（球队工资帽）的百分之25，7-9年的是百分之30，10年以上的是百分之35。
另一种是球龄规定的最高工资，也是按照0-6年，7-9年和10年上三个阶段划分，比如新赛季，规定的0-6年的最高工资就是900万美元。
如果到下一年，这个联盟规定的最高工资没有变化，依然是900万美元，那么球员拿900万美元，其实还是顶薪。
但显然不会有球员这么去签约，每年都按照联盟规定的最高工资来。
这个时候，就要抛出一个非常重要的条款——拉里-伯德条款。
这个条款目的是帮助球员更好地留在母队当中效力，也叫做自由老兵待遇。
在nba里，平均球员的生涯在四五年左右，能够打三年的球员，已经是老兵了，所以要给予奖励。
新协议的奖励规定，当一个球员在一支球队中打了三年球，成为了自由球员，那么就可以根据伯德条款签订新的合同，这种合同最多可以签7年，每年工资最多可以递增125。
当然了，这三年中，如果球员被交易了也不要紧，伯德权利自然转移到新球队身上。
所以如果球员顶薪签约，900万的起薪，肯定是签伯德条款下的合同，每年合同涨幅在1125万。
这也是秦飞和特勒姆定下的目标，非常明确，就是在新协议下争取顶薪合同。
所以当时间迈入到1999年的第一天，当nba的劳资双方即将达成新的协议时，各支球队开始操纵。
追求大合同的，追求球队地位的，想要补强的，准备重建的。
交易市场暗流涌动。
1月份的第一天。
马布里和秦飞取得了联系。
“我其实还是蛮想要留在森林狼打球的，但是新协议你应该也知道了，森林狼是根本不可能去缴纳奢侈税的，而且球员们也不愿意平白无故地就少了百分之十的钱。”
马布里在电话里吐槽，其实还是离不开加内特的大合同。
这已经在新劳资协议前签下的合同是没办法改回来的，新赛季，加内特的合同就将高达1400万美元。
秦飞的经历和马布里比较相似，球队中也有大合同，而且是两份，佩顿新赛季是872万美元，坎普974万美元，两人加起来1700多万美元，比森林狼的空间只小不多。
所以马布里才会找秦飞去吐露心声。
秦飞也不好多说什么，他知道马布里肯定会追求顶薪的。
打球和赚钱是可以兼得的事情，我好好打球和我追求大合同并不冲突，球员们都是这个思路，没有人说放着顶薪我不赚，我拿个底薪舍己为人。
薪水的大小，有的时候就决定了球员的球队地位，以及未来打球的保障。
在nba竞争如此激烈的联盟里，如果合同太小，哪天一旦被新来力量挤走空间，那么说不定被裁员、被淘汰也是一夜之间的事情。
所以秦飞非常理解马布里。
“我现在面临的情况就是，有一些的球队想要得到我，也愿意做出球队核心培养的承诺，但我自己没有理清思路，也不知道要去什么球队找寻自己未来的路，我一直觉得你很有眼光，所以想要问问你的意见。”
马布里情真意切的提问，整了一出“雪夜问计”的好戏码。
秦飞回忆了一下，老马在nba里，个人表现没得说，也入选过全明星，是公认的全明星级别后卫，但是个人似乎一直和球队有点脱节，直到他离开nba，也没有什么时候有过太出彩的带队表现。
倒是后来去了大洋彼岸的cba，在神奇光辉的照耀下，一下子就打通了任督二脉，改邪归正，成就了大圆满。
所以这一口锅秦飞肯定是不背的，以后打不出来怪他瞎出主意怎么办？
马布里听秦飞一直很沉默，以为秦飞在思考，其实是秦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支支吾吾地嗯了几声之后，马布里一直非常有耐心地等着秦飞说话。
秦飞没办法，只好似是而非地胡说了一通。
“活着就是为了追求，为了探讨，态度决定一切。有什么态度，就有什么样的未来，性格决定命运。”
马布里听了之后很受启发。
“你的意思是，像我这么好相处又优秀的人，一定会取得成功吗？”
秦飞沉默了。
“我的意思是，你不用纠结去哪里，因为”
马布里打断了秦飞的话“因为我本身足够优秀，去哪里都一样是吗？你说的确实是有道理啊，我有点钻牛角尖了。”
秦飞
秦飞也没好意思说这想法不对。
马布里和秦飞聊的特别开心，秦飞会说话，又很有思想，而且经历和面临的困境与他相似，是一个很好的倾诉对象。
憋了很久的话全说出来，心里也好受了许多。
几日之后，大卫斯特恩规定的1月7日前夕。
劳资双方终于达成了协议，这场旷日持久的停摆，拉下了帷幕。
新协议签下的同时就公布于众，所有人都可以对这份新的协议进行研究、评论、发表意见。
争议肯定是有的，但是在外界看来，限制一下球员的高工资也是好事。
有利于维护整个联盟的正常发展生态。
球员们高中低阶层各有不爽，但不爽也就这样了，打工的怎么搞都搞不过发钱的人。
新协议签订了之后，劳资谈判结束，大卫斯特恩宣布结束停摆，nba将会在下个月复赛，一共保住了50场比赛的香火。
那么按照规定，自由市场也同时开启。
之前暗地里的py，在自由市场开启的第一天就化作了现实，顿时眼花缭乱，看都看不懂。
秦飞同届的纳什，在自由市场开启的第一天，被交易到了小牛队。
这件事情比秦飞前世晚了有半年的时间，原本在选秀大会上，小牛就会设法把纳什交易过来。
但是小牛又想要得到秦飞，所以一直在犹豫。
前几天，小牛眼看着秦飞争夺的压力越来越大，自己的手上又没有什么好的筹码，就果断选择了计划二，从太阳队交易来了纳什。
付出的是布巴威尔斯、马丁穆瑟普和一个首轮选秀权。
别看是二换一，但威尔斯是去年二轮秀，下赛季工资32万美元，马丁是96年首轮二十五顺位球员，下赛季工资70来万美元，加起来刚好一百多万和纳什下赛季一百万超出一点的工资持平。
这交易中真正值钱的还是小牛的这个首轮选秀权。
两个球员都是小牛队的边缘或者替补球员，和纳什上赛季场均20分钟就贡献91分34次助攻，三分球命中率超过百分之40的攻击表现不好比。
小牛拖了半年完成了这个交易，算是彻底退出了秦飞的争夺战。
因为他们不会无缘无故地和太阳交易，一定是和纳什已经达成了什么协议。
纳什也想要离开太阳。
在太阳，只要基德还在一天，那么他就一直是替补，压得喘不过气来。
纳什只能选择离开太阳，只有离开了太阳，他才会有更广阔的天地，小牛是比较有诚意的球队，承诺将会在明年夏天给纳什一份中产合同，并许以首发球员的战术地位。
纳什也终于决定，在达拉斯重新开启新的职业生涯。
小牛退出争夺战之后，秦飞的市场依然比较火，没有受到多少干扰，暗地里和超音速接触和特勒姆接触的球队不知道有多少。
这段时间也是经纪人特别忙的时间。
本来一整个夏天的自由市场时间也进行了压缩，虽然有很多在停摆期就已经完成了洽谈，但是更多的是“悬而未定”的决策，所以经纪人每天都太忙了，满世界的去飞去联系。
秦飞则是离开了洛杉矶，返回了西雅图。
新赛季即将开启，他需要在球队集训，并且完成定妆照拍摄等赛季前期准备的工作任务。
2月5日常规赛开启之前，季前赛也有，不过比较少，只有寥寥几场。
但全明星周末是彻底不见了，球队要在5月5日之前，接下来正好的三个月里打满50场常规赛，哪里还有时间搞全明星赛了。
比赛赛程太密集了，出现了许多背靠背靠背的比赛，也第一次出现了两支球队可能一个赛季下来都碰不到一场面的情况。
为了保持充足的体力和避免伤病，放缓攻防节奏，慢慢磨阵地就成为了许多球队的主流选择。
秦飞来到西雅图的第一天就是来到球队报道，随后在工作人员的安排下完成了体检体测。
当天，秦飞见到了许多队友，就是没有见到坎普。
坎普迟到也不是第一天的事了，只不过这一次有点特殊，因为身为球队老大的佩顿也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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