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我杀人了
苏温美滋滋地打算着怎么处理店里的东西，应该能卖不少钱吧？
不过她年纪才那么点，应该拿不出什么钱吧？除非有压岁钱？现在的压岁钱都蛮多的，可是就算多，应该也不够买一个铜镜吧？
问一下小黑好了。
“柜子上这个铜镜过期了吗？要不要卖掉？我感觉刚刚那个女孩子好像蛮喜欢这个铜镜的耶。”苏温坐在小黑的面前，兴奋地说：“当铺都这么久没入账了，金山银山都要不够挥霍了，总得要有点收入吧？”
小黑一眼就洞穿他的想法，反问：“你想干嘛？”
“额嘿嘿”他搓着手不好意思地说：“总得给我发点工资啥的”
小黑给他翻了个白眼道：“干都干不好你还想要工资！”
“我这不是在努力嘛！”苏温有点生气地说：“再说了，我在这给你白干，每天还要自己掏钱吃饭，迟早有一天我会饿死！”
“死不了。”小黑说：“进了这家当铺，阴差就发现不了还有你这个人，说你不会死，你还不信。”
“说得我差点就信了，我不吃我会饿啊！饿了总要掏钱吃饭吧！”
“你可以不吃啊。”
“你！”苏温气得直接靠在沙发上，一边碎碎念说：“不给我吃饭，那我的开学之后的生活费怎么办？”
小黑不理会他，苏温就自己躺在沙发上琢磨，要么卖东西分红，要么偷偷跑掉？虽然有点不太道德，可是不这样的话。
到时候开学可怎么办？
哪来的钱吃饭？
到时候肯定又要被他爸做思想工作了，他现在已经能想象到那种被唠叨到头晕目眩的感觉。
周山那边，大半天又已经过去了，发给孙兵的消息跟石沉大海差不多，老孙头着急，蚯蚓就一直给周山出点子。
比如说：“咱们给他打电话，就说咱们把他车给刮了。”
周山面无表情地问：“你打电话通了吗？”
“还没”
别说电话通不通的问题了，孙兵到现在已经穷成狗了，哪还有车？真的是瞎出主意！
周山跟蚯蚓两个人在外面忙活了一上午，现在刚吃上饭，两个人是不敢再带上老孙头了，昨晚跟老孙头一起吃饭，连蚯蚓也饿着肚子。
他一个老头在外面孤苦伶仃的，只能让蚯蚓照顾一下了。
所以等蚯蚓吃完后，他打包了盒饭送去给老孙头吃，周山还坐在店里琢磨，大中午的天气实在是太热了，店里有冷气，坐着凉快，所以那些还不到上班时间的人都在店里坐着蹭空调。
周山坐了一会后就到他的车里去睡午觉了。
两点多之后，蚯蚓突然打电话给他，睡得正舒服也办法，刚接通，蚯蚓就迫不及待地说：“哥，孙兵出现了。”
这一消息，让周山提了提神：“在哪？”
“局里。”蚯蚓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辣椒打电话来说，孙兵刚刚主动跑到局里投案，要求坐牢。”
“要求坐牢？”周山笑了笑：“这主意有点新鲜，你喘这么厉害干嘛？”
“刚接到电话，我这不是要跑过去嘛！”
“我去接你。”
周山挂了电话就开车去接孙兵去了，两个人一起回到了局里。
到了之后，看见局里坐了一个男的，还穿着那天的沙滩裤跟衣服，整个人看上去很萧条，脸色也很差劲，像是熬了好几天的感觉。
周山反复琢磨了一下，像他这样，主动要求坐牢的人真的很少，还很稀有呢！
他能这么反常，估计是想躲仇家吧。
那就有意思了。
周山笑呵呵地打量了他一会，就让蚯蚓把孙兵带到了审问室。
简陋的房间里放着一台桌子，前后放着两把椅子，周山跟孙兵面对面坐着，他点了根烟，问孙兵：“要不要来一根？”
后者拒绝了，两只手不安地放在桌子上，表言又止：“警察先生，你让我坐牢吧。”
“坐牢？”周山想也没想：“就你那点事，你爹都决定要撤案了，还坐什么牢？”
“那不行！”孙兵紧张地说：“我犯了错，就应该坐牢，你抓我吧，你抓我啊！”
“你说你可真逗，都撤案了还坐什么牢？”周山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行了行了，收拾东西，跟你爹回家，别在这浪费时间！给我们添麻烦！”
“不行我不能出去！”孙兵像拉住救命稻草似的拉住周山的手：“有人要杀我，我不能出去，他们会杀了我的！”
“他们真的会杀了我的，你们不能不管我啊！我会死的！求你们了！”
原本一副无所谓模样的周山，立马看了蚯蚓一眼，后者拿出了录音笔按下，偷偷地记下。周山继续跟他周旋：“好好地杀你干嘛？是不是太多天没休息，出现幻觉了？你是不是‘溜冰’了？蚯蚓一会给他验个尿啊。”
“好。”
“我没吸毒，我说的是真的。”孙兵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眼神飘忽，声音里带着哭腔：“我真的没骗你，早上我差点被他们弄死了，真的，我欠了高利贷好多万，他们说不还钱就要弄死我”
周山心想：原来如此，我说呢，干嘛没事要来坐牢。
然后他冷冰冰地说：“局里不是给你提供便利，躲债的地方！除非他们报警告你诈骗。”
然而高利贷怎么会报警？
报警就不是高利贷了。
所以孙兵一副想哭哭不出来的样子，一副很懊悔不知所措的样子，他想过，在里面把两个警察给打一顿，不过袭警的罪名也坐不了多久的牢，而且如果在这里动手，还免不了被这两个人一顿毒打，太吃亏了。
出去也摆脱不了那些高利贷的追杀，最好的办法，就是在这里面躲个几年。
周山见他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觉得可能有其他的古怪，不过这个样子，要他说也很难，就只好来点不一样的。
周山把手里头的烟给掐在烟灰缸里，对蚯蚓说：“没什么事，赶紧把审问室空出来，出了事情缩在这里有什么用？快回去吧！老头子还等着你！”
交代完毕周山就往外走，刚走到了门口，就听见孙兵说：“我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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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年纪才那么点，应该拿不出什么钱吧？除非有压岁钱？现在的压岁钱都蛮多的，可是就算多，应该也不够买一个铜镜吧？
问一下小黑好了。
“柜子上这个铜镜过期了吗？要不要卖掉？我感觉刚刚那个女孩子好像蛮喜欢这个铜镜的耶。”苏温坐在小黑的面前，兴奋地说：“当铺都这么久没入账了，金山银山都要不够挥霍了，总得要有点收入吧？”
小黑一眼就洞穿他的想法，反问：“你想干嘛？”
“额嘿嘿”他搓着手不好意思地说：“总得给我发点工资啥的”
小黑给他翻了个白眼道：“干都干不好你还想要工资！”
“我这不是在努力嘛！”苏温有点生气地说：“再说了，我在这给你白干，每天还要自己掏钱吃饭，迟早有一天我会饿死！”
“死不了。”小黑说：“进了这家当铺，阴差就发现不了还有你这个人，说你不会死，你还不信。”
“说得我差点就信了，我不吃我会饿啊！饿了总要掏钱吃饭吧！”
“你可以不吃啊。”
“你！”苏温气得直接靠在沙发上，一边碎碎念说：“不给我吃饭，那我的开学之后的生活费怎么办？”
小黑不理会他，苏温就自己躺在沙发上琢磨，要么卖东西分红，要么偷偷跑掉？虽然有点不太道德，可是不这样的话。
到时候开学可怎么办？
哪来的钱吃饭？
到时候肯定又要被他爸做思想工作了，他现在已经能想象到那种被唠叨到头晕目眩的感觉。
周山那边，大半天又已经过去了，发给孙兵的消息跟石沉大海差不多，老孙头着急，蚯蚓就一直给周山出点子。
比如说：“咱们给他打电话，就说咱们把他车给刮了。”
周山面无表情地问：“你打电话通了吗？”
“还没”
别说电话通不通的问题了，孙兵到现在已经穷成狗了，哪还有车？真的是瞎出主意！
周山跟蚯蚓两个人在外面忙活了一上午，现在刚吃上饭，两个人是不敢再带上老孙头了，昨晚跟老孙头一起吃饭，连蚯蚓也饿着肚子。
他一个老头在外面孤苦伶仃的，只能让蚯蚓照顾一下了。
所以等蚯蚓吃完后，他打包了盒饭送去给老孙头吃，周山还坐在店里琢磨，大中午的天气实在是太热了，店里有冷气，坐着凉快，所以那些还不到上班时间的人都在店里坐着蹭空调。
周山坐了一会后就到他的车里去睡午觉了。
两点多之后，蚯蚓突然打电话给他，睡得正舒服也办法，刚接通，蚯蚓就迫不及待地说：“哥，孙兵出现了。”
这一消息，让周山提了提神：“在哪？”
“局里。”蚯蚓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辣椒打电话来说，孙兵刚刚主动跑到局里投案，要求坐牢。”
“要求坐牢？”周山笑了笑：“这主意有点新鲜，你喘这么厉害干嘛？”
“刚接到电话，我这不是要跑过去嘛！”
“我去接你。”
周山挂了电话就开车去接孙兵去了，两个人一起回到了局里。
到了之后，看见局里坐了一个男的，还穿着那天的沙滩裤跟衣服，整个人看上去很萧条，脸色也很差劲，像是熬了好几天的感觉。
周山反复琢磨了一下，像他这样，主动要求坐牢的人真的很少，还很稀有呢！
他能这么反常，估计是想躲仇家吧。
那就有意思了。
周山笑呵呵地打量了他一会，就让蚯蚓把孙兵带到了审问室。
简陋的房间里放着一台桌子，前后放着两把椅子，周山跟孙兵面对面坐着，他点了根烟，问孙兵：“要不要来一根？”
后者拒绝了，两只手不安地放在桌子上，表言又止：“警察先生，你让我坐牢吧。”
“坐牢？”周山想也没想：“就你那点事，你爹都决定要撤案了，还坐什么牢？”
“那不行！”孙兵紧张地说：“我犯了错，就应该坐牢，你抓我吧，你抓我啊！”
“你说你可真逗，都撤案了还坐什么牢？”周山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行了行了，收拾东西，跟你爹回家，别在这浪费时间！给我们添麻烦！”
“不行我不能出去！”孙兵像拉住救命稻草似的拉住周山的手：“有人要杀我，我不能出去，他们会杀了我的！”
“他们真的会杀了我的，你们不能不管我啊！我会死的！求你们了！”
原本一副无所谓模样的周山，立马看了蚯蚓一眼，后者拿出了录音笔按下，偷偷地记下。周山继续跟他周旋：“好好地杀你干嘛？是不是太多天没休息，出现幻觉了？你是不是‘溜冰’了？蚯蚓一会给他验个尿啊。”
“好。”
“我没吸毒，我说的是真的。”孙兵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眼神飘忽，声音里带着哭腔：“我真的没骗你，早上我差点被他们弄死了，真的，我欠了高利贷好多万，他们说不还钱就要弄死我”
周山心想：原来如此，我说呢，干嘛没事要来坐牢。
然后他冷冰冰地说：“局里不是给你提供便利，躲债的地方！除非他们报警告你诈骗。”
然而高利贷怎么会报警？
报警就不是高利贷了。
所以孙兵一副想哭哭不出来的样子，一副很懊悔不知所措的样子，他想过，在里面把两个警察给打一顿，不过袭警的罪名也坐不了多久的牢，而且如果在这里动手，还免不了被这两个人一顿毒打，太吃亏了。
出去也摆脱不了那些高利贷的追杀，最好的办法，就是在这里面躲个几年。
周山见他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觉得可能有其他的古怪，不过这个样子，要他说也很难，就只好来点不一样的。
周山把手里头的烟给掐在烟灰缸里，对蚯蚓说：“没什么事，赶紧把审问室空出来，出了事情缩在这里有什么用？快回去吧！老头子还等着你！”
交代完毕周山就往外走，刚走到了门口，就听见孙兵说：“我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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