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7 页_身有千千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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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看她时她眼眸半闭不知是睡是醒随着他慢慢的动作她的身子也缓缓地耸动是一首清流的溪歌。

  头发温柔体贴地刷抚过那光可鉴人的地面地板映照着她的上半身轻摇慢晃。

  嘴里尽是无法参透的呜鸣声是痛是喜是怕是悲她嘤嘤如泣却也吟哦如诉听不出她真正所思所想。

  事实上涂擦了没药之后的茉莉已是半条人命随朱由菘亵玩。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此刻自己到底是谁。

  有一些冷酷陌生的东西渐渐从身体里觉醒。那粗硬的肉棍每每慢慢地磨过身体深处的某一处就让她感到甜得发腻腻得有些恶心却又不得不接受。

  逗着她挑着她蹭着她她大脑一片空白却矛盾清晰地感应到那身体里传出来的快意。

  于是她哀叹低鸣无形中却给了朱由菘更多愉悦的和声。

  「嗯——」他赞叹着挺直了腰身头微微上仰闭着眼睛张大了鼻翼去吸取四周甜腥的情欲气息。

  「茉莉你这小东西小雏儿——」他说着开始加快了抽送的节奏。

  「再叫得大声儿些儿我爱听……你这小嗓儿勾人的很……小娃儿小贱人小骚货儿长大了怎么得了……」

  「呃你又使劲夹我是故意的不成?这小穴竟像有把锁那么紧……茉莉茉莉让我好好地干你好好地把你的淫性都勾出来勾出来让我操一辈子……茉莉你真是……」

  朱由菘极少说这么多调情的话也极少这样语无伦次过。茉莉是他要的东西茉莉身上既有月娘的风情也有月娘所不具备的清纯洁白。

  原来他一直想要而不得的正是一个白纸般的月娘。茉莉正好填补了这个空缺。

  天生尤物天生淫媚却又干干净净清清洁洁。

  月娘谁爱抢去就随他去。反正他已经寻到了更好的替代品。

  这一次他不会再让谁有借口把茉莉再夺走。她这一生都会跟他的欲念绑在一起了。

  快一点再加快一点。畅快地穿越她身体的隧道即使那里太过紧绷刮伤了他的命脉也无所顾忌。

  他要占有她享用她他要在她身上挖掘出最丰美的蜜源。

  就要到了就要到了他一面渴求着那丢魂落魄的一瞬又矛盾地控制着自己急不可耐的冲动。

  茉莉让他疯魔了。而他愿意就这样为此疯魔。

  折磨原来也是享乐的一部分。

  就是这了就是那儿。茉莉嫩穴深处那块小肉芽沙沙的像块瓜瓤一样的小肉儿。

  他顶它撞它疯狂地冲击它也虔诚地膜拜它。

  来吧茉莉来吧跟我一起让我带你到一个无人所知的地方去。

  那里也许是地狱但我也要你和我一起——沈沦到底。

  当月娘真正面对这位黄面宦官的时候她却不敢抬眼直视了。

  也不只是她跟她一起被送来的几个女人都是眼观鼻鼻观心静静地等候魏忠贤的发落。

  「你们也算是有造化能遇见咱们九千岁。承蒙咱们九千岁看得起你们几个都是要飞上枝头的人。世子府固然也算一处富贵之地你们也算是见得了些小世面。不过要比起你们之后去的那处却仍是天差地别。千岁爷如今叫你们上来有些话必须要跟你们交待清楚。若日后得了些光宗耀祖的荣华须记得今日千岁爷的提拔知道了吗?」引众女子上楼的小太监先用尖细的嗓音作了开场白。

  月娘等只得唯唯听命齐齐裣衽行礼众口一辞连连称是。

  「行啦。看把她们吓得。这些女子们知道些什么你且退后。」魏忠贤阴沈一笑放下手中精致的彩瓷官窑茶杯。

  他从椅子上站起身也不说什么只是从这些女子面前走过从头到脚查看一一仔细端详。

  月娘上楼的时候就刻意走在最后面。在这行小队伍里也刻意站在最旁边。她有种说不出来的不祥预感。

  可偏偏这个魏忠贤走到月娘面前时脚步又站定了眼光在月娘脸上身上不停逡巡。

  「不错。你就是月娘果然不错。」魏忠贤不阴不阳的声音游荡在月娘耳边月娘的手揪着衣角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

  「皮既看完了就再看看肉吧。你们把衣服都脱了。」魏忠贤简单直接地命令道。

  月娘心里一惊抬头便撞到魏忠贤浊黄的眼睛眼白更多于瞳孔仍在盯视着她。

  她忙撇头看看其它人如画第一个除去了衣衫裙褂其余几个也都不得不一一仿效。

  很快那几个人都已脱得光洁溜溜一排丰乳美臀各有千秋倒让穿着衣服的月娘显得有些怪异起来。

  「怎么唯独你听不懂杂家的话?」魏忠贤不怒反笑只是那笑声却涩涩干干地。

  「我……不是……」月娘不知道该怎么说魏忠贤离她那么近她觉得身上发冷。

  「你不是什么?你难道不是个人尽可夫的贱货?引得好人家的子弟乱伦聚麀大被同床又使得他们为你妄杀人命——苏月娘你当真以为杂家会被你这副样子欺瞒过去不成?」

  魏忠贤轻轻巧巧的几句话让月娘如堕阿鼻。这些不可让人知道的丑事这九千岁是如何得知?

  瞬间她似乎魂魄飞升飘在空中俯视着自己可怜而轻贱的模样。

  朱由菘掐住了她的命脉以至于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如今她再度被人以同样的理由要挟。她死不足惜这身看似娇艳的皮囊即便是到了地狱也会被阎王小鬼所唾弃。

  但她没办法继续连累别人她不能再造更多的罪孽了。

  「既然做了婊子我劝你别再妄想替自己立个贞节牌坊。听杂家的话好处多着呢。否则——管保令他家破人亡。」魏忠贤继续云淡风轻地威胁着月娘。

  月娘开始动手剥去衣衫。或许他说的对自己已到这种地步还要顾什么脸皮?何苦还要牵连更多的人。她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她做什么她只知道自己的厄运永远不会完结。

  「这就对了。」魏忠贤看着面前玉雕般的月娘的裸体似是赞叹地说道。

  他虽是阉人但对女人的鉴赏他自认更高于一般的男子。面前的月娘除了拥有倾城的模样更有倾国的神髓。

  清清艳艳袅袅婷婷。眉宇间一丝哀愁唇角边暗藏春意。说她淫娃偏又是个有情的;说她有情偏又沈溺于肉欲中不能自控。

  后宫佳丽他魏忠贤见的多了可大多是官宦人家的闺女。尽管于相貌上可以媲美月娘但却永远也不能具有那样的神髓韵味。

  月娘的美是狐媚惑主的美是妲己褒姒的美。能让男人不由自主地把整副心肝连同裤裆中那物一同交待了去。

  他如今最需要的就是月娘这样的女子。新皇不是先皇先皇有心头爱新皇还没有。据他观察新皇倒像是个意图中兴大明的主子一心扑在军国大事上。

  这不是个好兆头。若想象过去一样只手遮天只能用酒色财气去迷惑新皇。新皇毕竟年轻他是皇帝也是男人。只要是男人对着月娘这样的女人便不可能坐怀不乱。

  随月娘一同被他要来的如画等人其实都是陪衬。魏忠贤在后宫呆的久深知月娘这样的美人放在寻常美女中就会特别扎眼。他要的就是这种令新皇帝惊鸿一瞥的效果。

  政局动荡暗潮汹涌。或者月娘这颗小卒子能起到最关键的作用也未可知。因此说什么都要让月娘乖乖听话也要确保她的确是堪当大任的那颗棋。

  「来人把那架子搬了来。」魏忠贤一声令下几个小宦官便忙不迭地将个紫铜制的大架子抬了进来。

  那架子是长方立式的约有一个半成年男子的高度。架子的上下四角都挂着蛇纹装饰的镣铐圆环一个。镣铐侧面还连着同样紫铜打造的粗链条一根。

  「把她弄上去。」魏忠贤继续悠悠然发号施令。月娘惶然看那架子一眼还没来得及看仔细甚至还没来得及害怕就被几个小宦官七手八脚地固定钳锁在那镣铐上。

  「啊」月娘一声轻呼身子突然就悬空了。原来那紫铜架子两侧竟是镂空滑道的。随着小宦官们的手一拉轮轴便各自拉扯将月娘呈大字型拽到了架子的顶端。

  这个高度将她的私处刚刚好暴露于人们的眼前。屋子里的宦官和女人们眼睛不由自主地都盯着她大敞的腿间那一片神秘的幽色。

  月娘虽在世子府浸淫了许久但在大庭广众之下只有她一人大张双腿这局面仍让她红透了脸。她无从回避也无力阻挡锁着脚踝的两条镣铐将她死死地钉在了架子上。

  她只能垂着头闭上眼睛让头发尽可能地遮住脸。她不能阻止别人看就只有自欺欺人。

  魏忠贤满意地拍拍手径直向月娘走去。

  直到他的鼻子已经碰到了月娘的花核他才终于停下。他吐着浑浊的气息都喷在了月娘的花穴上。

  他开始仔细鉴赏面前的女体。月娘的体毛被刮净了因为朱由菘也爱她一览无余的小穴儿。

  眼前正适合魏忠贤看个仔细透彻。

  他枯树枝一样尖细的手指扒拉着月娘羞答答的花瓣。把两片韧薄的花瓣在手指中搓了半天耐心地品味包覆在花瓣中的那些细细颗粒的触感。

  磨搓够了又突然向两边一拽。月娘咬着牙不吭声也不敢妄动。这架子早已让她成为砧板上的鱼肉她知道反抗不仅无济于事更会给自己带来更多可怕的羞辱。

  魏忠贤将两片花瓣强行拽得大开便于将月娘美穴的风光尽收眼底。

  盈盈鼓鼓的花核因为身体的僵硬和紧张竟自微微地跳动着。饱满丰厚的花唇簇挤着中间那条幽幽的深谷。

  猝不及防地他探入长长的中指在月娘的花穴中尽情地摸索。用他的指甲刮挠柔嫩的内壁用他的指腹摩挲抽插穴肉的弹力用他的手指关节测试穴肉的紧致程度。

  「真不错紧吸人难怪一个个死在你身上。」魏忠贤将手指猛然拔出看着上面一层薄薄的水光说道。

  月娘仍旧双眸紧闭她只盼这个过程越短越好。

  谁知魏忠贤抽出手指却仍未罢休他淫笑着再次抬头对准月娘的花穴将嘴巴覆了上去。他虽没有男人裤裆内那根棒子却庆幸仍有指头和舌头。

  宦官那里硬不了并不代表他们丧失了肉欲。因此他偏好用长长的舌头和锋利的牙齿去凌虐女人的小穴。就是在同样一副架子上他就曾经用他嗜血的牙齿生生撕扯掉了不知多少女奴的花瓣。

  若不是月娘是他要利用的人他也不会对她有额外的怜惜。既然他没了让女人爽快的本事也要有让女人痛杀的能耐。

  他双手撑着月娘大开的腿根头微仰舌头一卷便紧紧含住了月娘的花瓣。他开始细细地品咂舔弄用他尖细的牙齿控制着嗜血的欲望轻咬着花瓣中迷人的小颗粒。

  月娘浑身巨颤双手双脚本能地反抗将四条铜链拽的哗哗作响。这感觉太恶心她胃里一阵阵收缩两只脚丫也绷得紧紧的。

  魏忠贤在她身下吮咂有声那舌头上密密麻麻的小刺都让她联想到一条蛇在奋力向她身体内钻拱。

  他的嘴唇干干的有些扎人却牢牢贴附着她的花苞像一团水蛭那样用力吸着她。他的牙齿也没闲着不断地啃咬着她敏感脆弱的花核。

  他的舌头终于玩弄够了她的花瓣开始跟着嘴唇一起用力强横地挤入她狭窄的花穴向里钻向里顶舌尖四处勾挑着花穴内的嫩肉舌根还不断用力抽送着。

  月娘羞得一身一脸的汗他不是男人他是个怪物是个邪魔。他对女人下体的折磨已经到了疯狂的地步。

  他的嘴唇舌头一起欺凌着她的花穴他的力道是她从未感受过的。他自从没了那东西他自从得了大权势用他的唇舌不仅颠覆了天下更害惨了女子。

  他不住地吸吮不住地噬咬他的唇舌就像长在他脸上的畸形的生殖器。生殖了丑陋与罪恶生殖了无数女子的痛楚。

  「不不……求您了九千岁停吧快停吧……疼唔……」月娘终于哀哀失声眼泪滴落在魏忠贤的金冠上。

  魏忠贤听着月娘的告饶凄凄惨惨娇娇怨怨绝对是男人都会喜欢的那种呻吟。月娘让男人一见便想占为己有占有之后又会忍不住怜惜迷恋。

  好在他已不是真正的男人所以他比他们的心会更硬一些;甚至他的舌头都比他们的鸡巴更硬一些。

  暂停下口中的动作魏忠贤瞟了一眼月娘的小穴——花苞唇肉早已红红肿肿如一颗鲜桃般绽放出旖旎的粉红色。花唇被他的口水蹂躏的水光潋滟穴口处也潺潺释出了晶透的淫水。

  不管她如何不愿也罢身体总是不归心神操控的。魏忠贤难掩得色地说道:「确是淫娃淫穴儿紧而扎实淫水儿的味道也香甜滑爽。叫声儿更是销魂。如此方是我要的人物。」

  在场的一众人等此时鸦雀无闻。这景象震慑了女子却也让那些无根的小宦官们同样心肝狂颤。他们只有搓弄着自己再也硬不起来的鸡巴暗恨自己不能有那么大的权势。

  衰老而淫心不灭的权阉柔美又不堪摧残的美人。月娘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半睁着眼睛看他继续糟蹋吸食自己的身子。

  「别……要我做什么我做我实在是……受不住了……」她的花径深处已经在剧烈收缩颤栗他再这么吸着她她恐怕自己快要失禁了。

  魏忠贤志得意满地笑笑风干如柚子皮的老脸皱纹竟奇迹般地绽开了。

  「这才聪明。也罢具体教你做的事我迟些会交待给你知道。现在你还得再过上一关才算够格。」

  月娘弱弱地点点头。只要他的口舌饶过自己别再继续折磨她最娇嫩的地方她也无所顾忌了。

  魏忠贤从袖里掏出一把硕大的碧玉阳具将其头在月娘穴口处滑动了几下那东西冰凉滑润减轻了一些热热的痛楚。

  「这是上品碧玉箫其质滑不留手其重又在一般玉石之上。如今我要测你阴道的耐力和紧绷程度。你就夹着它好好受用。我要你在一炷香之内自行夹住他且要丢了身子事后此玉箫又不得从体内滑落。你就试试吧。若不成你就只能呆在我这千岁府内伺候我一辈子了。」

  魏忠贤说罢命人燃起一柱清香在案子上。嘿嘿一笑便把那碧玉箫插了大半根在月娘刚刚崩溃过的花径内。

  月娘欲哭无泪听到魏忠贤所说的「伺候一辈子」更让她毛骨悚然。仅仅这一个时辰她就已经快挨不住了她又怎能忍受一辈子?

  于是她屏息定神深深吸了一口气小腹用力吸气小穴也同时猛锁。只是那碧玉箫确实是滑她只有用尽所有的力气集中在自己的下体。

  只有一个念头收住这东西夹住这东西不要让它掉了。狠狠地收紧让冰凉的玉棒深入花径深处。花径内的每一块肌肉都神贯注地吸纳它包围它。

  多一点更多一点。月娘只恨自己的双腿然大张不能帮忙将这东西一体纳入。有心微张花径让它进入得更深一些又怕这泥鳅一样的重物掉下去。

  她求助地看看魏忠贤后者却丝毫不为其所动反而看好戏一般地仔细看着那碧玉箫与月娘之间的撕扯。

  再无他法月娘也不管面前有多少人在看着她她手脚不能动所幸腰还可以动弹动弹。于是她水蛇一样地前前后后地拧动腰肢两片圆鼓鼓的臀瓣也跟着用力。

  进来了更多了碰到里面了……月娘起初心意只为了夹紧碧玉箫到了中途便觉得熟悉的瘙痒感从花径里散发开来。

  要丢了身子丢了身子……月娘甩甩头上的汗珠却发现自己的发丝早已黏在了上面。盯着面前烧完一多半的那柱香月娘才想到还要可耻地丢了身子。

  她咽口唾沫狠狠闭上眼睛假装面前的这些人都不在假装花径中的假物是真阳。

  绝望地幻想幻想自己就在卫子卿和卫子璇的身体中间被他们爱抚着被他们戏弄着没有人逼她是他们在逗弄她戏耍她。

  是他是卫子卿他粗壮的长长的阳具顶住她的花穴不断蹭刮过那朵花心;

  也是他是子璇他哦他那把弯弯的长刃她又何曾忘情?他总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让她如临仙界。

  他们的肉棒在月娘的幻黑世界中终于溶为一体他们一起抽插着她挑逗着她让她欲罢不能。

  碧玉箫被死死夹住再多的淫水也无法让月娘的花径放松。淫水顺着碧玉箫点滴而落碧玉箫却随着月娘高潮的濒临而节节攀援。

  魏忠贤惊异地看着面前叫得狂浪的月娘。其实这考验纯粹是他为观淫而设之前从未曾有一女子可以做得到。他故意出这难题给月娘并不承望她一定能成。

  可没想到她真地成了。他眯着眼睛凑到月娘的身下。看着那弥布汁液的碧玉箫在月娘的体内随着月娘收缩而颤抖却又像生了根一样地扎在月娘的花径间贪恋不出。

  「天生尤物祸水妖姬。」魏忠贤喃喃自语。

  这无疑就是他要找的最佳人选。

  6自作孽不可生宫心的计算

  十四帖:双泪落君前

  卫子卿最近比较烦。兄弟卫子璇每日里在耳边念叨月娘好像天下关心她惦记她的人只有卫子璇一个。

  而他卫子卿每天都只能带着同一副面具生活。装作洒脱装作不经意装作流水行云。

  他不是不急他早已备好了一份厚礼准备去参拜一下福王世子朱由菘。他琢磨着就凭这份礼足可买上百个面貌绝好的丫头。况且这东西就算是有钱也未必有缘能遇到。

  想那朱由菘爱色如命又嗜好附庸风雅凭这大礼把月娘赎出来应该并非难事。

  只是最近俗事缠身他也一刻不得闲。先说家里的生意最近各地流寇蜂起据说都是天灾闹的。老百姓吃不上饭索性跟那流寇一起闹起来。现在也只有京一带还算安稳还看不出那末世的景象。

  按理说这样的情形卫家的生意应该深受其害。没想到不仅没变坏反而比升平年月更好一些。

  原来卫家主要经营的木材和药材生意越逢乱世越是紧俏。打仗就需要制造军械搭桥造棺打仗就离不开治病仙丹苦口良药。卫子卿自此算是见识到何谓大发战争财了。

  由此他每天都要帮着父亲打理生意应酬场面总也不得闲。好容易忙完这一阵满以为可以妥善安排月娘的事谁承想家里又出了事。

  那个没眼色的李玉臻竟于此时有了身孕了。卫夫人为了这件事高兴得酬谢了几次神恩当然也少不得提醒卫子卿要对媳妇多加照顾体恤不可委屈了她云云。

  从他心里说他真不想要什么孩子。李玉臻那样的木头娶她就是权宜之计。如今她有了他的孩子他就算今后想休了她也没了借口了。

  卫子卿叹口气回头看看母亲仍在厅里坐着假意喝茶其实那对眼睛仍盯着自己的后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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