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 页_身有千千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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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此话怎讲?老朽又岂敢欺君犯上?」方焘周用灰布长衫的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欺君犯上这顶大帽子压下来就是族的祸端。

  他一人死不足惜可如果要连累到自己的妻儿老小他又怎能不怕?

  「夫子你可知道现在大殿上那女子她身下那把太师椅可是圣上亲手所做!你说我白日宣淫岂不就是等同于辱骂圣尊荒淫无道?」朱由菘懒懒地靠在殿门上欣赏着方焘周惊惶无措的模样。

  「殿下殿下!我……我是真地不知道!不知者不罪殿下老朽不敢再多言还望殿下恕罪。」方焘周此时也顾不得风骨礼仪反而向着学生连连作揖磕头。

  「罢了罢了谁叫你是我的老师呢。老师何必管一些你不该管的事情?要知道少说些多听些才能活得长久些。我一直以为你们做老师的该有这个智慧。可你真地让我有点失望。」朱由菘浅笑着说道顺势扶起了方焘周。

  方焘周一身冷汗忙解释道:「殿下是老朽糊涂了。老朽也是求好心切希望殿下能够成为国之栋梁。一时心急才……」

  朱由菘不耐烦地摆摆手:「夫子此言差矣。我不需要成为什么国之栋梁我只想做我的逍遥自在王。这富贵温柔乡难道比不上那些所谓的英雄冢?老师你是真地老了。」

  「是是殿下老朽确实已是风烛残年不堪再承担教导殿下的重责。殿下您说的有道理老朽也该乞归故里了。」方焘周小心地用词遣句生怕又得罪了朱由菘。

  「也罢。不管怎样夫子与我也是师生一场。你去吧好好回家颐养天年。好在你刚才那番话是我听到的。若是有锦衣卫在场此刻夫子的人头便已经落地了。」朱由菘挥挥手方焘周便逃命一般匆匆低头走开。

  这世子府已经让他觉得心惊胆战。

  可无处不在的锦衣卫让整个大明都在战栗中渡过每一天。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朱由菘反常地吟出这首诗望着方焘周苍老佝偻的背影。

  朱由菘虽然不爱读书论赋可他却爱极了唐寅所画的春宫图。

  如果不是因为这他也不会爱上唐寅的这几句诗。

  在他眼里这几句诗却又有着格外不同的意味。

  福王希望他成才所以才给他请了这样一位老学究。

  可他已经是世子了将来理所当然会继承王爷的爵位。

  他有什么必要像那些平民百姓一样寒窗苦读?

  再者说就连自己的父亲福王朱由菘其实也是有点瞧不起的。

  福王心宽体胖却又异常好色。

  姬妾娶了一个又一个却永远不知满足。

  他自己尚且如此又怎么管得了朱由菘。

  做什么英雄逞什么豪杰。

  朱由菘只想象福王那样坐拥财富和美人在奢靡中度过每一天。

  这世间的美人数不胜数朱由菘曾对其它同好笑言就算是浑身长满了鸡巴也玩不尽天下美人。

  他怎么会为了什么所谓的国家兴亡为了所谓的责任而减损已经拥有的一切享乐。

  「呸栋梁栋梁只配为了大明去死。」朱由菘得意地笑笑转身又回转到殿内继续在他舒适的摇椅上轻摇起来。

  抚琴和悦书见他回来不等他发话又开始了手中的动作将那假阳具摇动游移折磨着月娘的身体。

  花奴迟疑着不知道该不该加入。

  他假装控制着那两只手柄但实际没有真地用力。

  月娘感受到这一点感激地看看花奴。

  朱由菘却突然从后面一把抓过花奴的一头长发迫使他抬着小脸望着他。

  「主子……」花奴睁大了眼睛乞求地望着朱由菘希望他能放开他。

  他的头发也如女子般柔软被朱由菘攥在手中狠狠地牵扯着头皮那滋味真地很痛。

  「呵花奴胆子大了?你和她都是我世子府的奴隶。你怜惜她?你有什么能耐去怜惜?别忘了你自己的那个穴也要每天对我承欢乞怜!」

  朱由菘瞪着花奴的眼睛狠厉的话语彻底粉碎了花奴心中的最后一丝爱的期望。

  「主子……主子求您放了他吧。都是我的错您放了他让他继续弄我。我……好想好想多要一些……」月娘为了解救花奴只得做出一副放荡的模样呻吟着扭动着一双手也抚上了自己的胸脯。

  朱由菘这才推开花奴让他继续做他该做的事。

  花奴眼眶含泪不敢与月娘对视。

  他想做她的英雄可现实永远不会给他机会。

  「来来啊花奴快点给我让我快乐……」月娘知道他的无奈和尴尬索性豁出了一切。

  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羞耻多一点和少一点又有什么区别?

  又何必连累花奴也一起受罪?

  花奴点点头真地加大了手中的力量和频率将那两支手柄操控得飞快。

  月娘再次堕入无边的情欲泥潭。

  那东西狡猾得更甚于泥鳅。

  它带着月娘的身体忽而上忽而下;

  它进出于月娘的花径自身还在绞磨着她的内壁;

  一圈圈地深入就像是贪吃的蛇要搅散她的五脏六腑。

  头部特制的水牛皮那上面的小孔时不时就会贴附于她的花径末端

  将她的源源不绝的淫液不断输送到下面的玉碗之中。

  被塞满的钝痛已经消逝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绚烂绽放的黑暗。

  月娘眼前的色彩是一片片的黑云。

  她闭着眼睛汗珠从额头和乳沟间一层层泛起

  带出一片绝望的迷人的春色。

  花径深处的感觉已经无法形容。

  她一直在天上虚无缥缈地飞升一直在海水中毫无重量地浮沈。

  这身体不是她的这身体的喜怒哀乐都是朱由菘控制的。

  他要她淫荡她就必须淫荡。

  她甚至希望自己可以更淫荡些用她的违心的情欲去拯救情人的命运。

  她一手揉弄着自己的乳房胸脯向上耸动着像是再祈求更多的虐爱。

  被动地被那假东西引领着在那古怪淫乱的椅子上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地滑行

  让月娘有了一种类似于幻觉的错觉就像是又看到了卫子卿和卫子璇。

  他们围绕着她宠溺着她把她的身体一次次抛向欲望的顶端。

  在这幻觉中身下的那个东西便不再可憎可恶。

  在这样的幻觉中月娘可以模糊地触摸到久违的幸福。

  她叫着呻吟着摆动着她放浪形骸的模样不仅让花奴腿间的肉棒暴涨也同样愉悦了朱由菘的眼睛。

  花奴喘着粗气盯着月娘的脸努力把手中的手柄与自己的血肉幻化为一体。

  幻想着那东西就是自己的是他在主导着月娘的爱和欲。

  朱由菘则看着月娘腿间大开的美景看着那木棒被吞噬的奇观看着月娘欲罢不能的神情。

  所有这一切都让他身的血液又有了流动的快感。

  小腹里升腾的热气让他忍不住从摇椅上站起来走过去捧住月娘的脸对准她尖叫不断的小嘴吻了下去。

  他不常与女人接吻因为在他心中把下身那龙阳塞进女人的小嘴才是最快乐的事情。

  可眼前的月娘妖娆异常那头凌乱的长发混着汗水贴在月娘的唇畔。

  朱由菘疯吻着月娘连同那些汗湿的头发一起吻着。

  柔软的带着桂花香味的头发在两人的口中游移纠缠。

  月娘明知道吻她的是朱由菘可在她心里只能把他当成卫子卿和卫子璇。

  她的身体已经完被朱由菘操控她只有一颗心还在活泼地跳动着。

  她不想死也不能死。

  不管目前的处境有多难熬多尴尬她还留有属于自己的最后一丝希望。

  她希望自己终有一天可以离开这阴沉沉的世子府。

  她希望自己终有一天还能再见到给她爱情和亲情的那两个男人。

  她热切地回吻着朱由菘在与他的纠缠中她不断提醒自己别放弃那个遥遥无期的美梦。

  尽管身处的现实黑暗无边但她却总想等待。

  等待那黑暗被撕出一处裂口等待自己重获自由的那一天。

  朱由菘很满意月娘给他的温情他抓揉着她的乳房半睁着眼睛窥视月娘沈溺于情欲中的迷乱模样。

  这女人很可爱可爱到几乎让他无法割舍。

  可他一想到这里便更用力地吮着月娘的舌头。

  他不允许自己更喜欢她她只是个玩物只是个隶属于自己的卑微的女奴。

  爱是一种低贱的感情。

  他不信世上有爱。

  从小到大朱由菘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

  可他只缺了一样就是真正的男女之爱。

  父亲对他虽然溺宠但眼见着他姬妾一个个地娶进来又一个个地失宠。

  眼见着后宫那些污秽之事——魏忠贤与客氏魏朝与客氏客氏与皇帝之间的那些秽闻。

  身处于这样的环境中还要他朱由菘相信爱那是不可能的。

  他发狠地吻着月娘手中的力道也越来越大就像是要把月娘的乳房揉碎。

  月娘无助地承受着他的肆虐口中发出不清晰的呻吟也被朱由菘一一吞落。

  下身涌动的一阵阵狂潮那东西带给她的莫名冲击就这样结合着朱由菘的虐情将月娘送上云端也将她推入炼狱。

  「殿下殿下!」戴淳慌慌张张的声音突然在殿门口响起。

  朱由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戴淳向来不疾不徐从没有这么毛躁过。

  他不满地推开月娘冷冷地问:「何事这般惊惶?跟了我那么久不知道我最讨厌什么么?」

  戴淳当然知道可他也是万不得已才敢在这时来打扰主子。

  他慌忙跪下低头回禀道:殿下属下知罪。但这消息不得不说。殿下皇上皇上他——驾崩了!」

  「什么?!」朱由菘一身的欲望被这噩耗一下子打散。

  他拽过戴淳的领子追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殿下请节哀。皇上他他……驾崩了!九千岁派人来了福王已经赶过去了现在请您也去宫里一趟。」戴淳据实禀告着。

  朱由菘缓缓地松开戴淳在当场愣了一小会儿。

  皇上死了?谁来接班?

  一朝天子一朝臣他的利益是否会受到影响?

  可现在也管不得那么多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于是他回头看看月娘她已经瘫软在那椅子上。

  后背靠着椅背长发散乱地悬在椅背上。

  整个人身体的重量都压在那根假阳具上。

  「把她抬回寝宫把椅子收好。」他简单地命令道。

  眼前的月娘虽然眼波如烟娇躯胜雪但他也没时间去细细把玩了。

  「主子这个……这个怎么办?」花奴轻轻从椅子暗层中拿出那玉碗请示着。

  青翠欲滴的玉碗只有小孩的拳头那么大看起来煞是可爱。

  那里面装的却是月娘身体里的情欲之泉。

  朱由菘沈吟了一下。

  皇上驾崩了不知道会让谁继位。

  可不管是谁继位九千岁的权力必定会一落千丈。

  除了自己这个木匠堂兄世上恐怕再也没有一个皇帝可以容忍身边有那样一个权阉存在。

  九千岁?呵没准用不了多久九千岁的寿命也会随皇上一起陪葬。

  既然是这样也没有必要去讨好奉迎这阉人。

  「你喝了它。」朱由菘说完便急急出了大殿。

  花奴迟疑了一下看看已经瘫软的月娘将玉碗中的液体一饮而尽。

  那是一种甜香滑腻的口感花奴也同样认为月娘的一切都是最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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