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手剥枇杷_美人酥软,贵妃她宠冠六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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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手剥枇杷

  色渐渐黑沉下来。

  姜岁晚眨着乌溜溜的眼睛,脸羞的红透,静静地看着男人黑沉的瞳色。

  “晚膳用了什么,还挺香?”殿中有膳食的香味未散尽,康熙垂眸敛神,转身开始看着周围。

  他还没亲,她就羞的快要晕过来一样,连呼吸都不会了,若是真亲了,她又该如何。

  索性放开。

  听这问话,姜岁晚松口气,她掰着指头细数晚膳,一提吃的,她眸中敬畏惧怕就少了许多,转而眸子亮晶晶的,长长的睫毛也跟着她话语声微微翘起。

  康熙轻轻地嗯出声,朝中事务繁忙,他一脑门的官司,过来瞧瞧佟贵妃,心里也舒坦。

  经过先皇后的事,她属实成长许多,很多东西沉淀下来,就显得她难能可贵。

  她好像明白自己怎么做就好了,整日里吃吃喝喝管好宫务,他来了她也不阴阳怪气的告状,而是能像寻常夫妻一样闲话家常。

  他觉得挺好的,来后宫就是为了放松,而不是来听那些别扭,听那些告状,没得让人心中更加烦闷。

  他连来四五日,就是看如此盛宠之下,佟贵妃会不会恢复原先那左性样子。

  至于旁人告状她骄奢跋扈,他根本不在意,她是主子,让她不顺心就是奴才的错。

  姜岁晚见他出神,索性叫奴才拿纸笔来,写封家书给她父亲报平安。

  写万岁爷生的英俊高大,写万岁爷皇恩甚隆,把康熙从里到外的夸一遍。

  等她写完收笔,康熙便拿起信纸,慢慢地看,他来回扫视,挑眉:“你若真觉得朕这么好,方才……”

  他给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姜岁晚刚刚褪温的脸颊瞬间又慢慢地染上一片晕红,她昂着白生生的脸,捏住康熙的领口把他往下压,看着那削薄的唇瓣,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咳。”

  她清了清嗓子,对准那红润的唇瓣啃了一口。

  然而——

  啃在那线条精致明晰的下颌上。

  姜岁晚捧着自己红透的脸颊,眼巴巴地看着康熙撒娇。

  生怕被他打回来。

  康熙能感觉到下颌微微的湿润,转瞬又消散,他垂眸敛神,看着她眼中抑制不住的祈求之意,从袖袋中掏出锦帕,慢条斯理地擦着口水。

  “你除了能弄脏朕的下巴,还能作甚。”

  他冷笑。

  姜岁晚蔫哒哒的伸出两条细细的胳膊,从他腰间穿过,搂着他细韧的腰肢,软乎乎的撒娇:“还能抱抱你,哥哥不气。”

  她觑着他神色,见他没发作,心里就高兴。

  “夜深了,安歇。”她。

  “嗯。”康熙回。

  两人分别去洗漱,姜岁晚洗好的比较早,此刻是很享受的,头上的珠玉钗鬟尽数被褪,满头青丝倾泻而下,她嫌碍事,就拨至一边。

  她穿着寝衣坐在软榻上,正翻着书看。读的入迷时听见屏风后有脚步传来。

  脚步停了。

  康熙怔在原地,那日来承乾宫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她生的实在好看,就像是一朵雪白娇艳的牡丹花,让人想撒点菩萨手里那净瓶中的甘露上去,方能显出她的珍贵。

  此刻青丝斜撩,露出精致白皙如鹅颈般的脖颈,一张白腻柔软的脸泛着红晕,不施铅华,愈发生丽质了。

  他那素来沉静的眸中便掺了火。

  “睡吧。”姜岁晚回眸浅笑,她放下书,等露白给她盖好被子,才掀开自己身边的位置,还拍了拍:“万岁爷来睡。”

  她邀请了。

  然而康熙没动。

  姜岁晚一直都很害羞,她用眼角余光瞟了一眼康熙,就见他穿着亵裤,身上随意的披着寝衣,露出雪白精壮的胸膛和结实的腹肌。

  两条笔直修长的腿,看着有力极了。

  她脸一红。

  咳。

  怪羞饶。

  康熙随手扔掉寝衣,这才踏上精致的拔步床,路过妆奁的时候,他随意的拨掉帘钩,帐幔便垂了下来。

  狭的空间瞬间暧\/昧起来。

  她昂着脸,看着康熙越走越近,他居高临下,压迫感愈发强了起来。

  姜岁晚捏着被角,想着方才秀嬷嬷塞进她手里的避火图,此刻涌上心头。

  她慌了。

  啪的盖上被子,她话都有些结巴:“睡……睡……我……”

  她想睡吧我困了。

  听着康熙喉间溢出的低沉轻笑,姜岁晚别开脸,被自己蠢哭。她好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又好像不太明白。

  康熙坐在床边,大掌轻抚她脸颊,温柔道:“今儿熏的什么香?还怪好闻的。”

  他话很温柔,姜岁晚却觉得侵略性很强,让她心跳扑通扑通的。

  承乾宫叫了两次水,夜色深沉,姜岁晚迷迷瞪瞪的闭着眼睛,觉得自己就像在暴风雨中飘摇的船,需得抓着他的腕骨才能有些许安稳。

  烛火从芙蓉帐的缝隙中照进来,劈在康熙宽阔的肩膀上,他眸中黑沉沉的,却又被微弱的光芒照亮。

  姜岁晚难捱的睁开眼睛,就见他这幅神态,她就像藤蔓一样缠绕在他身上,用娇嫩的唇瓣去亲他。

  想要打碎他的沉静。

  果然,康熙眸中燃起火来。

  但他还是克制的停下来,汗珠从他胸膛上滚落,姜岁晚有些嫌弃,便用脚尖把床尾揉成一团的寝衣勾过来披上,起身将拔步床的帐幔又挂好,就斜倚在软榻上,由着露白喂她喝水。

  康熙赤脚踏在地毯上,满脸餍足的表情,神色也格外温柔:“饿不饿?”

  她不懂他的言下之意,歪着脑袋不饿。主要是有些委屈,她什么都不懂,甚至没谈过恋爱,却不明不白的做这事儿。

  姜岁晚很难为情,又想哭。

  外头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身上就觉出凉,她到底没忍住,捧着茶盏掉眼泪。

  康熙上前,单臂抱起她,温柔的擦掉她腮边的清泪后,拿起她手中的茶盏喂她喝水,温声道:“你别哭,朕下次和缓些。”

  到底素的久了,难免食髓知味,姑娘受不住也是常有的事。

  抿着红艳艳的唇瓣,姜岁晚幽怨的横了他一眼:“睡觉。”

  康熙也困了,从善如流的抱着她回拔步床,掀开被子将她放下,温柔道:“睡吧。”

  他闭上眼睛就睡着了,绵长的呼吸声在姜岁晚听来也震耳欲聋,她睡不着。

  睁着乌溜溜的双眸盯着康熙秀挺的鼻子发呆,她头一次和他一道睡觉,只觉得男人火力果然壮,抱在怀里暖乎乎的。

  想东想西之下,到底闭着眼睛睡着了。等第二日睡醒后,康熙已经走了,甚至还让人叮嘱,是叫她尽管睡,不必唤她起身伺候。

  姜岁晚不太会伺候他,也没紧着去学,躲懒挺舒服的。

  醒了就饿,她抿着唇,点了好些膳食,打定主意要饱饱的吃一顿,犒劳一下受赡心灵。

  她起身想下去活动活动,大腿根疼的厉害,只得委顿在床上,趴在床边几上用膳。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别靠近男人,会受伤。

  厉哥跟她耳提面命的话再次涌上心头,她觉得很佩服,厉哥实在太厉害了,靠近康熙后,她身上好疼。

  等吃饱了,她这才觉得缓过来,露白觑着她的神色,赶紧让宫女把内务府新进上来的衣裳捧过来,笑着道:“您瞧瞧,这边五件是云锦,这边五件是蜀锦,您喜欢哪个?”

  花样不同,款式不同,这颜色也不一样,都漂亮极了,姜岁晚指了件青玉色的,袖口用金线织出蝴蝶花纹,还挺好看。

  等上妆后,对着铜镜照了照,她这才慢慢的搭着太监的胳膊往寿康宫去给太皇太后请安。

  等到了以后,就见门外正侍立着几个年长的嬷嬷,见了她赶紧福身请安,宫里谁不知道,如今贵妃一家独大,未来不是皇后也是皇贵妃,没人会得罪她。

  故而她一去就利索的通传。

  很快要见到孝庄,姜岁晚也有些期待,传中的太皇太后可以左右康熙的想法,对后宫的掌控属实不一般。

  “贵妃娘娘,老祖宗宣您进去。”太监恭谨道。

  姜岁晚客气的点头:“劳烦。”

  罢才慢慢的走进去,给太皇太后福身请安。

  穿着花盆底磕头要个功夫,还得保持优雅的姿态,她便庆幸自己穿越后是贵妃,只用给太皇太后、皇太后这两个长辈和康熙这个君福身请安。

  要是穿成宫女,贵人走过来便要磕头,认裙摆和鞋子来辨别身份。

  “臣妾给太皇太后请安,您吉祥安康。”

  她乖巧的请安,还未下拜,就被苏麻喇姑扶起来,就听太皇太后笑着道:“你不舒服就别逞强,快坐下喝盏茶。”

  姜岁晚:……

  怪羞饶。

  不是古人很含蓄,为甚老祖宗能随口。

  “正好你来了,哀家就将凤印给你,省的敬事房捧着彤史来找哀家盖章。”

  这彤史上头,凡是凤印盖过章才算数,若是赐避子汤就不用盖印。当今皇帝子嗣艰难,故而不曾赐汤,都是盖印。

  当皇帝没赐避子汤而彤史上凤印没有盖章,那么这侍寝便不做数,到时候孩子生下来,也不会被承认。

  而凤印自然不仅仅就这点用途,还有后宫的杀伐大权。后妃、宫女、太监,都在凤印的笼罩之下。

  “臣妾谢老祖宗信重,必当竭尽全力为太皇太后、万岁爷分忧。”

  姜岁晚稀罕的揣在怀里。

  凤印硬邦邦的,她却喜欢。

  太皇太后见她姿态恭谨,心下便放松,温声道:“这是万岁爷一早派梁九功来叮嘱的,可见他心里也有你,你当珍重才是。”

  姜岁晚满心欢喜的应下,落落大方的冲着乾清宫方向福身。她不懂情爱,这种权利在手银票不缺的感觉棒极了。

  见太皇太后以手撑头,她便软声道:“您是整个大清最尊贵重要的人,要仔细保养身体才是,内务府各局都叮嘱过,一切以寿康宫为先,您若是不耐烦遣奴才去,臣妾便让管事的多来问问,您用着好了臣妾才放心,凡是有不周到的地方,您尽管指点,也叫辈学点能处。”

  手里捏着实打实的好处,姜岁晚也不害羞了也不寡言了,好听话安排的妥妥当当。

  把太皇太后都哄笑了:“真是个实诚孩子。”

  “那您好生休息,臣妾先告退了。”她福身行礼。

  等从寿康宫里出来,她心里属实高心紧。

  凤印啊。

  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是一日皇后,但是凤印在手,以后就不慌了。

  帝王宠爱飘渺无依,会对你体贴温柔,自然会对旁的妃嫔这样,还是凤印捏在手里踏实舒服极了。

  等回了承乾宫,她独自坐在床榻上,把凤印放在几上,看着就喜欢。

  欣赏一会儿,这才放进书桌抽屉里。

  想了想,她便打算给康熙写信,手中的花笺带着甜甜的花果香,很清新的味道。

  提笔却不知道写什么。

  皱着细细的眉尖苦恼的想了许久,却一直不得其法。

  她抿着唇发呆。

  想着她若是做什么高兴,当然是吃东西了,便叫露白拿铜盆来净手,叫霜白拿白玉碟来,叫梨白捧枇杷来。

  她亲自剥了一碟子枇杷,忍着想吃的欲望,把黄橙橙的果肉都放在白玉碟郑

  这才提笔在花笺上写字。

  把花笺郑重的放在信封里,遣太监去送。

  然而康熙正在发脾气,时下桃花汛,然河工拿不出治理的法子来,想想百姓流离失所,他就气闷。

  他心里也知道,黄河难治,千百年来都没法子,为难河工也不成。

  与其对朝臣发脾气,不如是对自己发脾气,这种拿大自然毫无办法的难受劲,憋屈极了。

  就在此时,梁九功提着食盒进来了。

  他一锤桌子:“滚!”

  梁九功原本想着拿承乾宫的东西灭火,不曾想没用,就赶紧躬身要退出去。

  “滚回来!”

  康熙瞥见是承乾宫的食盒,到底还是叫呈上来。

  他眸色黑沉。

  佟贵妃最好有事。

  食盒卡着信封,他拿起一看里头是精致的花笺,眉头拧的更紧,看罢就展开了。

  打开食盒尝着枇杷,眸中的愤怒渐渐消散,转而眉眼柔和。

  这信写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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