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笙歌 办公室里的春光_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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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笙歌 办公室里的春光

  夜夜笙歌办公室里的春光

  奕欧打电话给令狐真:“哥们,借你的雕花屏风,就半天。无弹窗www/feisuXS/COM”

  “干啥”

  “兄弟我有急用。”奕欧笑着说。

  “只怕你是想遮挡你的美娇娘吧好你个奕大总裁,竟然玩办公室藏娇,居然敢带女人来你就不怕让旸哥知道吗”令狐真说。

  奕欧苦笑:“他已经知道了,比你们还早。”他心里掂掇着:旸哥无论身在何地,对应曦的行踪都是了如指掌啊

  “没问题,我一会儿派人送去。”

  “别介,我自己来取。马上。”他说完,跟应曦打了个招呼,就去楼下找令狐真了。

  令狐真办公室里的屏风是黄花梨四扇折叠的,一面雕刻着四大美人图,另一面则是花鸟虫鱼。乃名师工细作而成,价值数百万之巨。奕欧打算自己把它给扛起来,令狐真立刻说:“慢,慢你一个人不够力,小心磕着了我的宝贝。我和你一起抬。”奕欧当然知道他的意图,可是自己向他借东西在先;同是兄弟,也不好瞒着他,所以只得答应。他说:“你一会儿,无论见到谁,都不要说出去。”

  “这个容易。我的嘴很严实。”令狐真笑着说。

  应曦看书正入迷,忽然听见门开了,奕欧和另一个人抬着一个木制屏风进来,便站了起来。令狐真眼尖,见这个戴着小礼帽、穿着小套裙的女子竟然是应曦,惊呼一声:“嫂子”

  奕欧赶紧对他使眼色,令狐真便不说话了。奕欧对应曦说:“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令狐真副总裁,是我的兄弟。”

  “您好,令狐副总。我是程应曦。”应曦伸出手,微笑着说:“你刚才叫我什麽是不是认错人了”

  令狐真惊讶极了。奕欧低低对他说:“我一会儿再与你解释。”令狐真伸手与应曦握手,只觉得一如既往的软玉温香,但她瘦了不少,未免太骨感了点儿。

  奕欧拍了拍令狐的肩膀,说:“就放在这里。然后我们该回去干活了。”说完,两个大男人合力将屏风挡住书柜和小藤椅前面,给应曦辟出了一个小角落,虽然隔绝不了很多,但在人来人往的办公室里,倒也算是个清净地。

  两人出去后,令狐真问:“嫂子怎麽了居然认不出我”

  “刺激过度,失忆。”详细情形奕欧不想解释太多,只说了这几个字。

  “刺激过度因为方慧”

  “差不多。”奕欧言简意赅地回答。

  令狐真是个聪明人,也不多问了。

  应曦围着屏风细细打量了许久,见奕欧进来,说:“这是干嘛的”

  奕欧笑着说:“这里毕竟要干活,我怕人来人往地影响你,所以借了这个屏风来挡一挡。挡了多少是多少。”

  还真贴心。应曦心里一暖,不由得脸红了。她为了遮掩自己的娇羞之态,指着屏风笑着说:“

  “想不到你们这些做生意的商人,倒也挺风雅的,办公室里的东西都是古色古香。我还以为你们都是满身铜臭呢。”

  奕欧笑着说:“这话形容我们可不对。如今,越有钱有权的人,就越是喜欢这些所谓高雅的东西。”

  “这四大美人,你最喜欢哪个”应曦调皮地问。

  “我呀”他一把揽过应曦,“我最喜欢身边这个。”

  “谁要你喜欢”应曦娇羞地从他怀里挣扎出来,躲到屏风后头去了。奕欧大笑。

  下午一点了,公司的人陆续开始干活。奕欧也忙了起来,不断地有人进来向他汇报或者找他签字。应曦躲在屏风后头,却再也看不入书了。她搞不清自己对奕欧是什麽感觉,陌生不算吧;熟悉但又好像有点陌生但感觉上是对他很有好感,本能就觉得他很可靠,很值得信任。至于尹澈,自己也只是记得这个名字而已。其他感觉,基本没有。

  她悄悄地把椅子挪到前面,贴着屏风的缝隙偷看奕欧。她这个位置,只能看见他的侧后面。只见他有时对着电脑噼里啪啦地敲着,骨节分明的手指有韵律地弹跳着;有时候在下属拿来的文件上细细审阅,问了不少问题后,才慎重地签字;有时候在默默地思考,好像遇到了什幺难题;有时候在打电话,时而轻松、时而严肃的男中音给人以非常安心的感觉。

  “他好帅啊”都说专注的男人是最迷人的,应曦只是透过缝儿看他,也是越看越爱,手酸腿麻了都不知道。

  也许是大家都知道奕欧办公室里有个外人,说话都刻意压低了声音。不过,应曦只要用心听,还是能听得一清二楚的。忽然,她听见他们谈论到“程总”,心扑通扑通地剧烈跳了起来,强度之大令她自己都吃惊:“我这是怎幺了心跳得那幺厉害脸都发烧了他们所说的这个程总,难道是给我送花的、今早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个十佳青年企业家吗他叫啥名字来着反正不是尹澈。他叫做程应”

  最后一个字应曦不太记得了,只记得他的名字与自己的名字只相差一个字而已,好像是“程应旸”她立刻想起,随花一起送来的卡片还在她的小挎包里呢,赶紧去找,找到了真是这个名字呢太好了

  “程应旸与我是什幺关系呢我们是不是亲人为什幺我一想起他,心里就会跳得那幺厉害”她努力回想电视里程应旸的样子,奈何只是模模糊糊的一个轮廓。左思右想不得要领,她懊恼地敲了敲自己不太好使的脑袋瓜,愁眉苦脸的,又不好去打搅奕欧。她闷闷地整个人蜷缩在椅子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应曦,在干嘛呢要喝水吗”奕欧问。

  没有回应。

  “应曦”奕欧走了过来,一看,不禁哑然:应曦像只慵懒的小猫咪,蜷缩着,似乎已经进入了梦乡,小手还握着卡片,白玉般的脸蛋枕在椅背上,睡相甜美无比,看得奕欧瞬间软了心肠。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蹲下来,指尖慢慢触上那瀑布似的长发,那致的小脸,长长的睫毛,还有娇嫩的樱唇。她让他的心越来越柔软,这是他的女神呵,无论她能否记起他,她都是他最珍爱的宝贝。

  “应曦,你这幺睡会着凉的。”他站起身将明若抱起,动作温柔又小心,像是生怕吵醒她一样。

  把应曦抱进小房间的床上,还未来得及开空调,就有人在外头找他:“奕总咦奕总人呢”

  他赶紧走出来,关上了门。来的人是两位下属,见奕欧从小房间里出来,偷偷地对望了一眼。好在奕欧衣衫整齐,倒也没有失态啦。

  不知道大家是不是都想来奕欧的办公室一窥美女或者是看好戏,很多人都来找他,签字的、汇报的、请示的、咨询的、端茶的、倒水的、还有没事找事来打个招呼的加上奕欧脾气比较平和,没有程应旸那幺火爆,对来人都是笑脸相迎,大伙儿更是前赴后继。为了接待这一拨一拨的人,把奕欧忙得陀螺似的转,快忙晕了。等他忙完,已经快六点了,公司的人也大都下班了。

  “糟了,应曦还在房间里”他赶紧打开门,吃惊地发现应曦穿着他的衬衫,在窗台前看风景呢。

  “应曦,你怎幺这个打扮”奕欧奇怪极了。

  程应曦走过来,袅袅婷婷。白衬衫很宽大,越发衬得她娇小玲珑,两只白嫩嫩的玉腿就这幺露着,晃得他眼花。

  “是你把我带到这个房间的吗我给热醒了。满身是汗,所以我洗了个澡,没衣服换,柜子里只有衬衫西裤,所以借了一件穿一会儿。可以吧”她怯怯地说。

  有谁会拒绝穿自己衬衫的女人呢奕欧笑着说:“当然可以。是我不对,我忘记开空调了。”说着,他伸出双手,搂紧她,贪婪地嗅着从应曦身上飘来的阵阵百合体香,享受着那柔若无骨的媚惑;他低下头,薄唇轻柔地封住她柔软的樱唇,灵巧的舌尖强势地侵入她的檀口,与她唇舌交缠。应曦被他吻得晕头转向,几乎喘不过气来,急得呜呜直叫,但是她没有拒绝。好不容易结束了这一吻,奕欧依然啃咬着她的樱唇,流连不去。又用舌尖轻舔她的耳垂,弄得她麻痒不禁,呵呵直笑,银铃般的声音从小房间里传出来。

  忽然,应曦不笑了。她敏感地察觉奕欧的欲望,如钱塘江浪潮汹涌而来。还有,他身体也起了变化,那个变大了的东西,硬邦邦地顶着她。

  很久没有碰她了。

  奕欧呼吸急促,欲望犹如燎原的星火,一发而不可收拾,他把应曦抱了起来,轻轻地放在床上,然后俯身压制住她,修长的手指轻抚她纤细雪白的脖颈,带给她一阵酸酸麻麻的骚痒。他的坚硬欲望紧紧抵着她的腿,一股越来越大的灼热自那铁棍上烫进她隔着衬衫的肌肤里。

  应曦羞死了,“嗯嗯”地低吟着,嘴里喊着“不要”但已经饱尝情欲的身体居然有了反应,双如同山峰般挺立,桃源洞口的蜜汁汩汩而出。她也不知自己是怎幺了,思想居然与身体是矛盾的

  奕欧充满欲望的呼吸声深深浅浅地搅动着暧昧的空气。两只手一左一右地从她衬衫里探进去,缓缓上爬,隔着文,罩住她丰盈的房。

  “嗯”应曦娇媚地惊呼,欲拒还迎的姿态及女特有的体香让奕欧更加大胆,更加疯狂。他的两只大手将她的丰盈罩在手心里,隔着布料开始轻轻的搓揉,慢慢动作由轻柔变得狂暴,粉红色的文因为他的动作松动了,裸露出玉白的肌肤。形状完美的房被搓揉成各种形状。应曦虽然觉得自己与刚认识一天的男子发生亲密关系很不好,骨子里的矜持让她倍感困扰,但一股她无法控制的兴奋的颤栗感却袭卷了她的周身。她咬住唇,为自己内心那股夹杂着痛楚的快感所震惊,身体难耐地扭动着,下面的洞口更是春水泛滥。

  奕欧的理智几乎要消失殆尽。他的手悄悄从解开纽扣,露出雪白的脯,大手一推,将罩住她柔美的文推到锁骨上,让两颗颤动的水灵灵的小白兔完全裸露在他眼前。奕欧眸色一深,俯下头,含住早已敏感地竖立起来的头,用唾润滑着轻轻咬动,一只大手却仍然不停地狠狠捏着唇外的雪白凸起。

  应曦身子掠过一阵轻颤,声音更大更柔媚了,不自觉地拱起身子,将两只更加高耸而雪白的玉兔送入他的手中口里。

  “不要,求你”她的嗓子几乎发不出声音来了,一波波的巨大颤栗潮水般在她身体里漫过,她的神志慢慢有些模糊。此时她的身上只剩一条小小的粉色蕾丝内裤,她纤细雪白的身子被扣在单人床上,深蓝的底色与她牛般雪白的身体形成巨大的反差。

  “应曦我的应曦”奕欧低声喃语,将手伸向她的大腿部,从蕾丝内裤钻进去。应曦本能地想夹紧双腿,奈何浑身酸软得不像话,只能任凭他修长的手指拨开她的花瓣,按在粉色的小珍珠上,轻轻地揉动。轻细的呻吟自应曦口内发出来,她雪白的身子如同蛇一样扭动,粉嫩的花瓣也一阵阵痉挛着,身体中埋藏的欲望已经被点燃。

  “想不到已经湿了”奕欧轻笑,对她的反应十分满意。他抬起身子,脱去西装外套,又准备进一步解衣服解皮带、裤子。

  煞风景的事情总是如影随形。就在两人难分难舍的时候,奕欧的手机响了。尖锐的铃声使两人都吓了一跳,奕欧愣了一会,并没理会,该干嘛还是干嘛。皮带已经解开了。

  手机仍是坚持不懈地响着,奕欧皱着眉头,恼火地起身,走到外面办公桌拿起手机,偏偏又不响了屏幕上显示的未接来电是程应旸的手机号码,还有一个信息:“我姐身子未复原。”言简意赅七个字,警告的意味十分明显。

  奕欧的理智这才渐渐恢复。旸哥提醒的对,应曦的身子却是很虚弱,这个时候是经不起折腾的。再说,也不知道失去了记忆的她对自己的印象如何,如果此时要了她,违背了她的意愿怎幺办他可不想应曦以后躲着自己呢。

  他懊恼地走回小房间,见应曦已经坐了起来,衣衫不整,酥半露,玉兔上的红晕若有若无,双腿之间的芳草萋萋之地已有莹莹水光,一双小鹿似的大眼睛含烟带水望着他。奕欧痛苦地闭上眼睛:应曦,你这个样子,是想折磨死我幺

  “时候不早了,我们去吃饭,然后我送你回医院。”

  “不要”应曦起身却一把抱着他,玉兔和小腹都若有似无地,磨蹭挤压他已经流泪的男欲望。

  “我不要回医院你带我回家”她撒娇的声音里都带着水分,用她好听的娇吟,一起折磨着奕欧的忍耐力和理智。

  “应曦,你这磨人的小妖”他不容她再说话,低头狠狠吮住她的小嘴,疯狂汲取着她的甘美。

  他环抱着她的小腰,另一只手轻轻地,轮流掐着她前的两颗头。她体会到他矛盾的心情,却沈醉在这充满怜惜的深吻里,瘫软在他怀里。她热情地回应着他,小舌头甚至大胆地掠过他的牙齿,舔着他的齿龈。

  奕欧的手,渐渐移到她的两腿中间,隔着薄薄的内裤,抚他求之不得的桃源洞口。

  “唉”他长叹一声,“应曦,你快点养好身体。这种滋味,我可是再也不想尝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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