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夜 于嗟鸠兮,无食桑葚_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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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夜 于嗟鸠兮,无食桑葚

  第十一夜于嗟鸠兮,无食桑葚第二天上午八点多,程应旸醒了。(飞速)而她蜷缩在他怀裏,还睡得香甜。丝缎长髮如水一般铺在枕头上,身体的曲线柔和曼妙,裸露在晨光下的光滑肌肤,反着白玉一样的光辉。紧闭的眼睑之下,纤长细密的睫毛在两颊上投出影,红润的双唇微微张开,仿佛含羞欲绽的春花,连轻轻呼出的气体都仿佛有一种馨香绵长的香味。他轻吻着她的额头,她的脸蛋,她的耳垂乃至于她身体的每一处。轻吻逐渐加重,变成火热的舔咬。

  在睡梦中,隐隐约约觉得自己身体痒的厉害,那湿湿的软软的是什麽东西好痒她从睡梦中醒来,眼睛懒懒地睁开,眼前的情形却让她忍不住脸上发烧,马上清醒过来。

  “应旸,别好痒”她扭动身子,躲避着。无奈被牢牢圈着,躲不开。

  “姐,我在吃早餐”他忽然离开她,起身整理了一下她的长髮,看着她意乱情迷的诱人表情,双眸闪过浓浓的情欲,接着便分开她的双腿,抬高托到他肩上。

  他火热坚硬的巨大,抵在她花瓣的中央,慢慢的一寸一寸的挤进温暖湿润的紧窒花裏面,感到熟悉的温暖充实的感觉把她渐渐撑开来,让她娇喘一声,纤美脚趾都忍不住勾起来。

  他前后抽着,深入浅出,滚烫的目光盯着她红豔花瓣一下一下吞吐着自己的火热,她花难以言喻的销魂蚀骨快要把他整个人都融化了,他发出强烈的喘息,销魂的快感淹没身体的同时心中竟然还有不够的感觉。他双眼暗沈,不够还不够还要继续每一下的撞击都比上一次更深入,但是还不够,要更深,要到更深的地方,想要更多。每一次深深的入,每一次都让两人汗湿的肌肤都完全紧紧贴在一起,程应曦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完全的撑开,他满满的充实着她。他倾身上前轻舔着她的唇,把她的腿更向前抬起这种姿势让他更深入,全身都贴紧了,前所未有的深入让她不由自主地收紧,每一次深入,花都不断的吸吮着他,包紧着他,让他再次狠狠地更深深地进入,漩涡一样的狂潮向两人席捲而来

  都说小别胜新婚,从昨天到现在俩人亲密了好几次了,程应曦被折腾得够呛,浑身遍布爱的痕迹。她半生气半哀怨地看着程应旸,微肿的樱唇一直撅着。程应旸虽然有些心疼,却绝不悔改。能对她做这些的,只有他。

  早上就这幺荒唐过去了。中午程应曦做了好几样他爱吃的小菜,可是俩人刚吃了没几分钟,程应旸就被连环电话call走了,她依稀听见电话裏传来一个女声:“应旸,死哪儿了今天约了雷总谈合作的事情,马上过来”很像是林欣娴的声音。他答应着,对程应曦留下一句:“这几天也许会忙点,你自己吃,早点睡,不要等我了。好好照顾自己啊”亲了一口就走了。剩下她一人面对满桌子的菜掉泪。

  她知道林欣娴是他的合作伙伴,是他名义上的女朋友,他俩的具体关係她不得而知。而自己呢说得準确点、难听点,是见不得光的吧

  又两天没见面了。这天天气晴朗,程应曦想起自己好久没去公园散步了,便换上一套小洋装,提着爱马仕小挎包出门。

  刚到了楼下,还未出去,她就听到一个浑厚的男声:“程小姐,出门吗”

  是奕欧,程应旸的心腹,专门派来给她当保镖用的,也住在同一层楼。他十六岁就跟着程应旸出来混了。他平时在待家裏,若程应旸不在,只要她一出家门,奕欧就会紧跟着她。

  “早上好,奕欧。今天我想去天湖公园散散步。呆着家裏快发霉了。要不你忙你的,我一个人就好,很快回来。”

  奕欧微微一笑:“正好我今天也没事,可以陪陪程小姐。你今天看起来很漂亮,这套裙子很配你。”

  “是吗谢谢”程应曦展颜一笑,月儿般纯净的眉眼及白玉般的皓齿令满室生辉。“这是应旸在法国买给我的。今天是第二次穿。”

  “哦,旸哥他眼光不错。”说完,奕欧敛去笑容,不再言语。程应旸不仅做生意眼光不错,连挑的女人都是这幺完美

  天湖公园并不远,五分钟车程就够了。奕欧开着车,不时通过车内镜子偷瞄程应曦。他是少数知道她与程应旸的关係的人。他虽然觉得亲姐弟恋有悖伦常,但却很羡慕程应旸有这幺温柔和顺、美丽大方的姐姐。程应曦完全符合奕欧心目中好妻子的标準。如果她是他姐姐,他绝不会让她一个人去逛公园,他会天天挽着她的手,陪她去她想去的地方。

  週末,公园内游人挺多。程应曦悠闲地走在林荫路上,奕欧亦步亦趋的紧跟着。只有人多的时候,他才会走上前,用身体为她挡住汹涌的人流。

  如今是春末夏初,公园裏各类花儿开得正豔,遍地嫣红嫩白在绿叶中骄傲地绽放,层层叠叠地簇拥着,在阳光下连成一片灿烂的花海。程应曦徜徉在这片花海中,不时停下来嗅嗅这朵,那朵,宛如掉入人间的花仙子,正在查看她的花宝宝们。奕欧的视线一秒都没从她身上挪开过。这是他的责任,但也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吸引力在诱惑着他。

  走了半天,程应曦觉得有些腿酸。她捶了捶腿,看见奕欧指着不远处的一个空长凳,欣喜地小跑过去,拉着奕欧坐了下来。奕欧彆扭了一下,才斜着身子,坐在长凳的另一头。

  程应曦微笑着对他说:“谢谢你。今天陪我一个上午,辛苦你了。”

  “程小姐说哪里话。能陪美人逛公园是奕欧的荣幸。全公司上下,也就我有这个殊荣,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话虽麻,却发自肺腑。如果那帮如狼似虎的愣头青知道他有这个轻鬆悠闲的美差,还不把他痛扁一顿

  “说了多少次,不要叫我程小姐,这幺见外,我不喜欢。你还是叫我应曦吧。叫曦姐也行。反正论年纪也应该。”程应曦又露齿一笑笑,美目流转,竟把奕欧看得呆了。但很快他就回过神,尴尬地说:“嗯那我叫你应曦好了。对了,走了半天,应曦你口渴吗我买水去,你千万不要离开”

  “好。”

  得到回应,奕欧逃也似地跑走了。他边跑边低低地自言自语:“应曦应曦”

  程应曦见他走远,舒服地靠在椅背上,抬起头,闭上眼,享受这温暖的阳光。真舒服,比呆在家裏看电视好多了。

  “程应曦”

  谁叫她她睁开眼睛,朝声音的方向看去,却是两三年未见的尹澈。他穿着休闲西服,依旧是那幺英俊挺拔。但吸引程应曦目光的,却是他怀裏却抱着的粉团似的小婴儿。

  “尹澈”

  “真的是你一开始我还怕认错人呢,原来真的是你”尹澈高兴地大步过来,目不转睛地看着程应曦带着惊喜的微笑缓缓站起来。这清丽端雅的微笑又一次灼伤了他的眼睛,一时间木在那裏。

  几年未见,她更有味道了。她今天穿了天蓝色的香奈儿小洋装,米白色的百褶裙,原先清汤挂麵的长髮变成及肩捲髮,如雪的肌肤,小鹿似的眼睛,嫺静中带着俏皮,脱去了书卷气,却融合了少女与少妇的气质。尹澈虽然成家,有妻有子,但仍然对她心动,毕竟得不到的才是

  他还在愣着,程应曦已经带着满脸的豔羡奔过来,“这是你的孩子吗是公子还是公主唔,你先别说,我猜猜啊,这幺漂亮可爱,是公主吧”

  尹澈回神,也微笑着说:“是的,你猜对了,我的公主,下个月才满一岁。”

  “太好了,恭喜你啊长得可真像爸爸”程应曦大大的眼睛盛不住她的渴望和羡慕,脸上似微笑又似忐忑,双手微微向上举起,似乎很想抱一抱这个婴儿。她真的很想很想啊

  尹澈看出来了,笑着说:“你要不要抱一抱不过我这宝贝有点认生,她要是不干我可没办法。”

  程应曦一听,却高兴得像小女孩那样几乎雀跃起来,立刻拍拍手,伸向尹澈怀裏的宝宝。“小公主,赏个脸,让阿姨抱抱好吗就一会儿,爸爸就在旁边哦。”

  小公主却不干,别过脸去。程应曦不气馁,走到尹澈背后,继续伸手哄着:“给阿姨抱抱,好不好啦”

  转过来,转过去她围着尹澈转了好几圈了,就是没抱成。

  程应曦停下脚步,细细思考了一会儿,转身回到长凳上打开小挎包,掏出一串钥匙,上面有緻的施华洛世奇水晶钥匙扣。她拿起钥匙扣,耍宝似的在小宝宝面前摇得叮铃铃响:“看,喜欢不给阿姨抱,我就给你玩”

  这招凑效。小公主终于赏脸,把钥匙接过来笨拙地抓着,程应曦顺势把她小心翼翼地抱了过来。像对待稀世珍宝似的,那样软绵绵,那样娇嫩,那样弱小,真真疼死个人。小公主看见她前的钻石别针,好奇地了。扯扯程应曦的头髮,居然对她笑了她开心得要命,忍不住亲了亲小脸蛋。

  尹澈从未见过这个样子的程应曦,只觉得她浑身散发母的光辉,温馨又甜蜜。如果她就是孩子的妈妈,如果这是他俩的孩子

  瞎想啥呢自己已经成家了

  “老公”只听一声呼唤,一个年轻女子带着克制的微笑走到他们面前,伸手就接过孩子,问:“老公,这位是”

  双手霎时一空。程应曦尴尬地笑了笑,说:“你好,我叫程应曦,是尹澈的大学校友。”

  女子也笑着,却带着不易察觉的冷漠:“你好,我是他的妻子。”说着,往尹澈身上靠了靠。警告的意味全部人都看出来了。

  也难怪人家,任何一位妻子看见自己老公用不同一般的热情目光注视着其他女子,不发飙已经算斯文了。何况,几米开外的奕欧也猜到,这男人与程应曦应该有段过去。

  “老公,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萍萍肚子饿了。”

  尹澈只得与程应曦告别,走时恋恋不捨回头看了一眼。

  他们没走几步,尹澈却突然折回来,小跑到她面前,笑道:“差点忘了,你的钥匙。再见”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揽着妻子走了。

  程应曦接过钥匙,目送这一家三口离开,直到他们身影彻底消失在林荫道的尽头。小公主宝贝怀抱着小婴儿的感觉真好。

  奕欧拿着两瓶矿泉水走过来。“你认识他”

  “嗯。大学校友。孩子可真像爸爸啊”程应曦漫不经心地回应着,眼睛还是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落寞的神情跟刚才的雀跃形成鲜明的对比。

  奕欧也大致猜到她的心事。但作为一个外人,他不好说什幺,也不知道从何安慰她,只得打开矿泉水瓶盖,递给她。程应曦摇摇头,“我不渴,你喝吧。”末了,她转身坐在长凳上,发呆,长时间地发呆。奕欧在一旁站着,默默地看着落寞的她。

  天气也仿佛知道她灰暗的心情,居然从豔阳高照转为昏暗,继而下起了细雨。

  俩人都没带伞。奕欧有些着急:“应曦,下雨了,我们快走吧。”

  程应曦却索闭上眼睛,无动于衷。

  细雨纷飞,任由雨丝绵密地落在头髮上、衣裙上。浑身湿透,她感到冷,却不想动,昏昏沉沉地只想一直坐下去。眼睛刺疼温热,视线模糊,是泪水还是雨水她不知道。或许纷纷杂杂交织一块,早就分不清楚

  当我走在凄清的路上

  天空正漂着濛濛细雨

  在这寂寞暗淡的暮色裏

  想起我们相别在雨中

  不禁悲从心中生

  当我独自徘徊在雨中

  大地哭泣沉默在黑夜裏

  雨丝就象他柔软的细发

  深深沁入我心的深处

  分不清这是雨还是泪

  轻轻我们相见在雨中

  那微微细雨落在我们头髮上

  啊

  往事说不尽

  就象山一样高好像海一样深

  甜蜜在我们美丽往事

  说不尽

  就象山一样高好像海一样深

  甜蜜在我们美丽往事

  轻轻我们相见在雨中

  那微微细雨落在我们头髮上

  啊

  往事说不尽

  就象山一样高好像海一样深

  甜蜜在我们美丽往事

  说不尽

  就象山一样高好像海一样深

  甜蜜在我们美丽往事

  当我独自徘徊在雨中

  大地哭泣沉默在黑夜裏

  雨丝就象他柔软的细发

  深深沁入我心的深处

  分不出这是雨还是泪

  奕欧决定不能再让她这幺淋下去。拉她,她抽回手;一咬牙,索脱下自己的外套套在她身上,一把抱起她,拾起挎包,飞也似的跑向公园外的停车场。

  好香百合一般的清新。这不是香水的味道,是她的味道。奕欧贪婪地嗅着,不由得放慢了脚步,由刚才的着急变成了小心翼翼。

  程应曦轻喃着:“应旸,应旸不,你不是应旸”

  “我不是,我是奕欧。”

  程应曦不再说话,安静得吓人,窝在他怀裏轻蹙眉心,合上眼睫,几乎没有什幺血色的樱唇微微颤抖。

  他把她抱进车子,仔细为她系上安全带,随即从后座取来一条乾净的毛巾,擦拭着她湿漉漉的头髮。她闭着眼睛,温顺极了。长长的睫毛下隐约有露珠的光芒。

  程应旸正在香格里拉宴会厅搞庆功宴,接到奕欧的电话,“送她回家,我马上就到。”扔下林欣娴与众人,匆匆赶回去。

  林欣娴气得柳眉倒竖。能让程应旸扔下重要公司活动的,只有程应曦一人。好,很好,认识你程应旸八年八年了,抗日战争都打完了,我林欣娴还是不能在你心中取得一席之地,不甘心啊我可不是当年的傻丫头了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kitty啊是时候改变一下了

  在自家大门,程应旸看见奕欧守在门口。他开门进去,见程应曦闭着眼睛半躺在沙发上,睫毛微微颤抖,脸颊呈现不正常的红晕,拨开头髮,额头,有点烫。

  他拧着眉毛,眯起眼睛,浑身散发冰冷的气息,声音也低沉得吓人,奕欧知道,这是他要发飙的前兆。

  “我同意你带她去公园,可没有同意她淋雨”

  “是我的疏忽对不起”在这个时候,上策是先承认错误。“程小姐在公园裏遇见校友,她似乎对小婴儿很感兴趣,抱着不肯撒手,他们一走,程小姐就情绪低落了。”奕欧平静地回答。

  “什幺人”

  “好像叫什幺澈。”

  “尹澈是他啊”程应旸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把碍眼的外套还给奕欧,他不能容忍她穿着其他男人的衣服。“以后不得再发生同样事情这次就算了”

  “谢谢旸哥我走了。”

  程应旸望着昏昏沉沉的程应曦,满腔的怒火换成满满的心疼。怎幺这幺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转身去浴池放好热水,旋即回来抱起程应曦,大步走向浴室。

  迷迷糊糊中,熟悉的气味飘过来,飘蕩无依的灵魂瞬间找到了依靠,她睁开沉重的眼皮:“应旸你回来了”

  “嗯。”他把她轻轻放进温暖的浴池,为她解去潮湿的衣裙。

  “你这幺早回来,不耽误工作吗”语气是那幺虚弱。

  “没事,谈成一单生意,公司正在开庆功宴。”

  “我是不是很没用”程应曦望着程应旸,滚烫的热泪汩汩而出。

  程应旸的心仿佛被抽了一下。“怎幺会呢不许这幺说自己姐你是最有用的人”

  “真的幺”眼泪仍然止不住。

  “真的以后不要这幺折磨自己,我会心疼。你要是喜欢,我们领养一个孩子如何”

  程应曦摇摇头。“不要,那不是我们的孩子。”程家,需要一个后代,一个继承家业的人。

  “那好。姐你什幺都不要想,万事有我。你受凉了,我去给你熬点姜汤。厨房裏有姜吗”

  “有,在橱柜。”

  “好,你先泡一会,等我,很快就好。”程应旸说着,到厨房去了。

  程应曦疲惫地合上眼睛。但是小婴儿天真可爱的模样在心头挥之不去。

  姜汤很快熬好了。程应旸放了点糖,味道不错。他把程应曦抱出浴池,擦干身子,包好睡袍,温柔地放在床上。然后他一勺一勺耐心地喂她,一如小时候程应曦一勺一勺地喂他喝中药。喝完后,又给她吃了点药,程应曦睡下了。

  程应旸在床头看了一会,为她盖好被子,转身去书房。当晚,他也早早睡了。只有在她身边,嗅着她的气息,他才能睡得安稳。

  昏昏沉沉之际,感觉到有一双柔嫩小手在抚他。

  之前在睡梦中大概翻过身,所以现在背对着她。她的手大胆地从他瘦腰际开始,游移到他宽厚的膛,温柔又含羞地着,一路往下

  他真该抓住那只带电的调皮小手,不让它继续作乱的,但他整个人好像被浸泡在温暖的酒裏,脑袋晕晕的不甚清醒,身体却极端敏感,这感觉该死的好

  软嫩的小手在遇到阻碍时迟疑了一下,然后,小心地深入探索。他更敏感地察觉到,背后贴上来的温软丰盈光裸而甜蜜,没有一点遮蔽。还有那两颗玉兔,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若即若离,酸酸痒痒。看来姜汤有作用,她的身体好多了。

  他的坚硬在她的手中更加的硕大,她以身体轻轻磨蹭着他,在他的耳后轻喘着

  一个男人能忍受的,就这幺多了。

  “姐,你这个妖,生来就是克我的”

  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然后再一个翻身,她的娇躯已经被压在身下。她伸出双臂主动揽上他的颈子,小脸微仰,迎上那重重压下的热吻。

  他吻得好蛮、好凶,像是要惩罚她的自我折磨。但她不怕,只是柔顺地完全敞开自己,接受他。

  乾柴碰上烈火,瞬间被点燃;当他笨拙而急躁地脱去所有衣物之际,她紧紧缠抱住他。玉兔被鲁握住,任意蹂躏,甚至被重重吸吮时,她只是娇吟轻喘着,而当玉腿被架上男人的宽肩时,她睁大眼,毫不逃避地望进一双狂刮起情欲风暴的俊眸。

  他毫不留情地重重侵佔她的柔软紧致,仰起小脸,她呻吟出他的名。

  程应旸撑起身子,激烈喘息着,紧盯着她涨红的小脸,两人的视线纠缠,谁也捨不得先移开。

  他看着她。看她娥眉微蹙,明眸潮湿,长长的睫毛颤动着,红润小嘴轻吐着无助呻吟的感模样。他要她。想要把她整个揉进身体裏,想要她尖叫着把指甲掐进他的背,想独佔她高潮时豔丽迷魅的狂乱昏眩,想要她之后的软绵绵依偎,连眼睛都无力睁开,只乖乖偏头让他疼惜亲吻的柔顺。

  “应旸,给我”给我一个孩子,虽然这是不被允许的

  她感到他最后的激情,死死抱住他的身体,不让他离开,“应旸,不要,不要出来,我要你”程应旸无法。平时他不让她吃避孕药,都是在外面结束的,可这次,他贪恋最后几秒的销魂,走火了。

  尽兴后,程应旸揽着她,回味着。可是悔也渐渐上来了。他想要她去冲冲身子,她撒娇赖着不肯。他歎了口气。

  “家裏还有事后避孕药吗”他问。

  “还有。”

  “早餐后吃点,记住啊。”轻柔地吻了吻她的额头。

  “嗯。”小手将他揽得更紧。“应旸,我在公园见到尹澈了,我想买些小礼物送给他的宝贝女儿。”

  “没问题,你买了让奕欧送去。”

  “为什幺要他送”她问。

  “我不想你再次淋雨。”他亲了她一口,“快睡,要不明天起不来。我可唯你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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