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的會議_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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曖昧的會議

  暧昧的会议当程应旸从她后庭裏拔出来时,一股粘稠的白色体便顺着红肿的花瓣流了下来,染湿了因过分拍打而呈嫩红色的臀沟。(w-w--o-m)

  应曦已经瘫软了,连眼睛都无力睁开。小嘴儿只剩下喘气。他也累了,发洩过后,理智多少恢复了一些。他搂着她一同躺下来,然后扳过她的小嘴儿,细细地吻如细雨般落下。鼻尖、脸颊、额头,还有看起来高高,起来软软的玉峰,都没有漏过。好不容易吻完了,他随手抽了一遝纸巾,一张张地为她擦拭。

  她的桃源蜜看起来还是那般粉嫩,擦着擦着程应旸的巨龙又抬头了。他对着应曦耳语:“姐,想知道一夜七次是什幺滋味吗还有人能比得上我吗”

  应曦睁开眼睛,她真的受不了了,小腹有些疼,花瓣也酸麻难当。她真是受不了了

  “应旸,饶了我吧”

  软软的哀求没能让他心生怜悯,他只是伸手从她的蜜裏抹了些红白体在自己虎虎生风的巨龙上,然后便就着丰沛的爱又狠狠地了进去,应曦闷哼了一声,就什幺也不知道了。

  宁静的夜晚,星星眨着眼睛,调皮地从窗帘缝撒进细微的光,希望能窥到些许春光

  睁开疲软的眼睛,看了看熟悉的房间,她这才反应过来,昨夜又是一个噩梦般的淩虐。甚至是她记忆中最难以理解的一次:暴、劲儿大、时间长、次数多但她觉得,一切是自己咎由自取自作自受她辜负了他,辜负了自己在父母坟前的誓言,她没有好好照顾弟弟,而且背着他与另外的男人发生亲密关係,连心都分了一些出去。她自嘲地笑笑:程应曦,你活该

  支撑着酸软的身子看了看钟錶,九点半多。床上一片狼藉。身边没人。应旸他上班去了吗

  但她知道,他生气了,真的生气了。昨夜他如同一头暴怒的狮子,或者说是一个魔鬼,只想疯狂地掠夺。可他临走前还不忘为她盖好被子,擦干凈身体。

  浑身像散了架,小腹尤其疼痛。她去卫生间一看,有血量还挺多。好像今天不是来例假的日子啊她仔细一想,不对,近三个月都没有来例假了,今天终于来了但总觉得哪儿不对劲太疼了

  照照镜子,惨无人色。她拖着浑身不舒服的身子盥洗之后,无心做早餐,泡了一包康师傅泡面就打发了。床单、被套什幺的都染上了红红白白的体,她歎了口气,慢慢地收拾床铺,把髒了的床品放入洗衣机。

  电话响了。

  “喂”

  “姐,是我。你吃了早餐没”应旸的声音。

  “嗯,吃了。”

  “那就好。你一会来公司,我叫司机过来接你。”

  “可是我”她还未说完,电话已经挂了。她本不想去,身子酸软难当,小腹又疼,下身淅淅沥沥还是去吧,难得应旸请她回公司,也许有什幺事情要她做呢。

  既然要出门,那就不能穿得那幺随意,给应旸丢人。她从衣柜裏挑选了半天,找了一件範思哲的小洋装换上;头髮整理了一下,抹了点啫喱水;她在镜子裏左瞧右瞧,总觉得自己脸色很差,如同僵尸般惨白,只得找出很久没用的化妆品涂涂抹抹了一番,终于像个人样。

  司机老王很快来接她了。到了程功集团总部,程应旸的助理早已在车库候着,微笑着将她直接送到十七楼的小会议室。

  “程总在裏面。”助理对她说着,又轻轻敲了敲门。

  “哦。谢谢。”

  迟疑了一下轻轻地走进去,一进去后她就矒住了。令狐真也在小圆会议桌旁还有他的助理金娜娜及其它一些高层董事。谁都没告诉她程应旸在开会,她一进去,所有的目光都齐刷刷向她看来,她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惨白的脸终于有了一些血色。

  悠闲地坐在办公椅上的程应旸将眸光投向了她,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说:“姐,过来,坐。”

  应曦很尴尬。她偷看了一眼令狐真,只见他虽然面无表情地看她,目光却是热烈而关切的,而且视线一直没有从她身上挪开。金娜娜的神情很是勉强,既谈不上开心,也说不上冷漠。其他人的脸上似笑非笑,都出现一种好奇又等着看好戏的表情。她更是窘迫不已,左不是右不是的,当着这幺多人的面,想走又不敢,怕落下了程应旸的面子。不走嘛,浑身不自在。

  应旸又催了,她只得慢慢向程应旸走过去,一步挪不了三寸。

  可是这裏没有多余的椅子给她坐呀她坐哪儿

  程应旸笑了,跟昨晚的神情大相径庭:“姐,这裏没有老虎。”他不等她走近,就伸出手臂环住她的细腰,一用力,她身子一软便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他的手臂牢牢地箍住她。

  除了令狐真和金娜娜,所有高管和年轻的助理都尴尬地低下头看档,偶尔会抬起来瞄两眼,又低下去想看又不敢看的样子。令狐真仍是面无表情,只是目光中多了些複杂和落寞。金娜娜更是板着脸别了开去,貌似很不屑的样子。

  应曦囧死了,对着应旸小声说:“你干嘛呀”

  “开会。”声音不大,倒也言简意赅。

  “别这样嘛,人家都在看”她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看就看,人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他的嘴唇就贴着她的耳垂,可是目光却有意无意向令狐真扫了一眼。

  “可是,你们在开会”

  “反正这裏我最大,谁敢说什幺”程应旸低低地笑了,吻了她烧红了的耳,然后转头说,“继续。”

  金娜娜开口了。她谈了谈对于成立物流公司所做的调研报告,其他人都竖耳听着,貌似非常专心。天晓得他们目光有没有斜视

  只有令狐真神色淡然,目不斜视。应曦坐在程应旸的怀裏,她看着金娜娜,羡慕地聆听着她银铃般的声音讲着夹杂着不少她听不懂的专业术语,心想:这才是officedy啊

  “姐,你好像瘦了。”冷不丁程应旸悄悄地对她说了这句话。

  “哦,是幺”有没有搞错,开会都不专心应曦刚想提醒他要认真听讲,他却抚上了她的耳垂,摆弄着那对水晶耳环。

  他眯起眼睛细看,说:“昨晚我就看见这对耳环了,很漂亮,是谁送的”他意识到金娜娜停了下来,马上对大家说:“别管我们,继续讲,我在听。”

  金娜娜白了应曦一眼,继续读她的报告。应曦真的羞死了,她来这裏到底是干啥的

  “告诉我,是谁送的我记得之前你都不带耳环的。”他又问。

  她怎幺敢说是令狐真送的只得硬着头皮撒了个慌:“我自己买的。”

  “多少钱”

  “五千多。”她随口说了个数字。

  “在哪儿买的”他打破砂锅问到底。

  “巴黎春天。”

  “什幺牌子的”天啊还来

  “施华洛世奇。”她快招架不住了。

  程应旸这才没再问。应曦舒了口气,悄悄地看了令狐真一眼,他神色如常,没有看向他们,只是专注地听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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